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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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屁话。

     就算十七八岁的周青斐在我的青春里众星捧月,但社会就是这么现实。

     他强忍着说我不欠他什么,我也想这样安慰自己。

     但我连替周青斐解围的那份骄纵刁蛮,都是宋威民用物质堆砌出来的。

     宋威民是个王八蛋,我也做不到置身事外。

     屋外响起了若有若无的女人娇呼声。

     我用被子蒙住脑袋。

     叫吧,叫吧,最好,都死在床上。

     第二天一早,我去见了一个很久前认识的姐姐。

     她新开了一家咖啡店,我想问问她缺不缺员工。

     晓慈姐看了眼我珍藏在旧手机中的高中照片,颇有些疑惑。

     「霏霏,你这同学在高中又是奖学金又是竞赛得奖的,外形也很好,怎么会想要来咖啡店打工呢?」 我顿了顿,支支吾吾的。

     「他……他家里后来出了事,有点严重,很多地方都不愿意录用他……」 其实我知道叫晓慈姐来兜底也有些不道德。

     但我只有钱,而周青斐不会要我的钱,所以我想帮他找个顺心一点的工作。

     我酒肉之交一大堆,却没有一个真正交心的人,除了晓慈姐。

     晓慈姐是我小时候邻居家的姐姐,她会在我被我爸的小三欺负,偷溜出家门的时候抱住我,柔柔地说: 「霏霏不哭啦,今天咱们不想回家就不回,和姐姐一起睡好不好?姐姐给你讲故事。

    」 可惜后来宋威民做大后又搬了家,我在受气的时候再也没有人揉着我的脑袋轻声哄。

     所以我变得越来越跋扈,只有这样才可以免于受气。

     晓慈姐是一个很好的人,我唯一能想到可以帮帮我的人只有她。

     晓慈姐见我的样子,心中了然,捏了捏我的脸颊肉说: 「好啦,我会录用他的。

    」 我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