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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痛,”医生面无表情地做出提醒,看了看病人的大体格子又觉得这声提醒多余,“大小伙子,忍忍就过去了。

    ” 秦徵的面色还是白着的,表情却很沉着,他动弹都没动弹一下,让医生直接来。

     打麻醉的目的不就是过滤疼痛,能有多---- “嗷!” 秦徵浑身上下的神经同时绷紧,被动发出丢脸的嚎叫。

     打麻醉的感受和想象中完全不同。

     后背被插进的仿佛不是医用针筒而是一根织毛衣的棒针,伴随着酥麻胀酸的痛。

     这种痛不是干脆利索地扎一下就结束,而是一根棒针钻进来,慢条斯地在肉里打磨,和灵魂抢占生存空间。

     像是过了很久,酷刑进行到尾声,麻醉针逐渐抽离,秦徵松了一口气,视线一转就发现麻醉医生手里换了一根新的。

     这种面积的缝合手术要打很多针麻醉。

     秦徵势单力薄地被麻醉药玩弄于股掌之间,开始想黎听遥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

     其实有些人的声音也可以做止疼剂。

     ----他的止疼剂不接电话。

     第二针麻醉注入之前,秘书A突然欣喜若狂地推门而入:“秦总,黎先生来电!” 秦徵眉头一松。

     幸运至极,止疼剂在他最需要的时刻开始注入。

     说不清是什么原因,黎听遥还是找助申请了五分钟的休息时间,他没有走远,绕到巨幅海报后面,搬了一只塑料小凳坐下。

     电话接通,对面却并没有声音,没有说话声也没有环境声,和漫展上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

     黎听遥不得不主动开口:“秦徵?” 秦徵懒洋洋回了一个“嗯”,说话的声音有些飘忽:“你挂我电话。

    ” “对不起……”黎听遥解释不了自己现在的情况,含含糊糊地想把人哄过去,“我不是,很快就回电话了吗。

    你上班怎么还总有空发消息打电话的?” “我今天----”秦徵的话起了个开头就顿住。

     他原本是要隔着电话夸大自己的伤势以博取黎听遥的同情,暗暗为以后获得一些好处而埋下伏笔。

     可是话到嘴边,他突然不想这么做了。

     隔着一千多公里,没必要勒索一份这么远的担心。

     清凉的麻药顺着血管在后背一路撑开胀开,秦徵吸了一口气,用可惜的口吻接上上一句。

     “----打算提前回家给你个惊喜。

    ” ……秦徵要提前回来? 黎听遥的心立马不规则地乱跳起来,只是坐着竟然也有几分手忙脚乱的感觉。

     他捏紧了刚摘下的嘴套,慌张道:“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