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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啊,”度锦襜亲了亲江初的手心,声音低沉道,“所以我才更要抓紧,再来一次好不好?” 江初简直对度锦襜说‘好不好’这三个字毫无反驳之力,只要度锦襜用这种委屈无辜的语气询问他,他就一定会心软,况且他想到两人即将要分别十几天,不舍的情绪漫上心头,眸底掩藏着失落,回吻度锦襜:“好。

    ” 度锦襜眉眼一动,揽着江初的腰,将人带到洗手台上坐好,背靠镜子,冰凉的镜面照着两人交缠的身影,很快镜面就被雾气晕染模糊,一只细瘦修长的手按在镜面上,胡乱地摆动几下,镜面再一次变得清晰。

     江初迷乱地望着天花板,削瘦白皙的肩膀上的吻痕还未消失,重新附上新的印记,无帽卫衣被推到胸膛上方,衣摆被他可怜地含在嘴里,细瘦的腰肢被一只小麦色大手掐住,长腿无力地垂在洗漱台上,身躯颤抖。

     恍然间,江初感觉自己身处幻境,一边急速地坠入深海,耳边有绵延不断的汹涌波涛声,另一边像是远上云端,全身软绵如水,任由度锦襜随意绞弄,如同翻不开身的提线木偶,全部神经都被他操纵。

     不一会儿,江初跟随着度锦襜的动作上下沉浮,像是坐在一艘颠簸的航行船上,在暮色狂浪中翻涌,迎浪踏上船头,却被更高的一潮浪花拍打,起起伏伏,沉沦共勉。

     度锦襜的气息变得愈发不紊,他吻着江初的唇,要吞掉江初的呻吟,力道不容忽视,浴室的气温渐渐升腾,藏匿着两人的情动。

     度锦襜的指尖抚摸着江初的腺体,那道腺体每晚都被他咬弄,早已形成深深的牙印,仍旧不断散发迷人轻甜的信息素,虽不似发情期那般汹涌,却仍旧让度锦襜着迷。

     度锦襜将江初放下来,面对面抵在镜子前,两人的上衣完好无损,在镜子照不见的地方却紧密相连。

    江初的眼尾含着泪,被度锦襜吻掉,让他直视镜面,姣好的面容被镜子照着,皆红潮上脸,喘息连连。

     镜子上的雾气又渐趋上涌,被度锦襜一手擦掉,那片清晰的地方只能照到两人的脸庞,模糊的地方却愈发显得暧昧,温暖的胸膛贴着削薄的后背,抵达前所未有的深度。

     那块粉色腺体飘着初雪信息素诱惑着度锦襜,他的犬齿研磨着那块腺体,身前的人颤抖着肩,发丝也都飘着香,在情动深处时咬上那块粉团,激得两人同时抵达云端。

     江初软着身子让度锦襜给他清洗,花洒下热水淋过身体,肩颈上那片咬痕散着密密麻麻的轻痛,像是对他提醒着度锦襜的勇猛,红痕遍布白皙的身体,流水冲刷掉污物,却冲不掉这些印记。

     度锦襜先将江初洗好,把江初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