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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带来的快感是少数能够裹挟他迷离世外的刺激品---- “醇哥?” 孟醇感受到杜敬弛的牙松了一下,磕在自己鸡巴上。

     “别进来打扰我,滚出去。

    ” 杜敬弛听见孟醇浑哑的声音在浴室回响,然后是那群闻声而来的人兴致缺缺地抱怨。

     “小婊子...眼睛睁开,看着我射给你。

    ” 孟醇看着杜敬弛小心翼翼地到处乱撇,性器控制不住又涨大一圈。

     杜敬弛的口技其实一般,胜在那张总是嫌这嫌那的脸上表情生动,满足了孟醇原始的征服欲。

     才洗干净的头发也溅上白浊,孟醇一边射一边往杜敬弛的眼窝蹭,浓稠腥臊的精液大股喷在少爷保养得当的脸蛋上,马眼同他肿润的嘴唇连着根根粘长白丝。

     杜敬弛狼狈地像刚从精液里捞出来似的。

     杜敬弛发出一连串嘶哑的声音,正爽完的孟醇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在骂自己,愉悦地拧开花洒,从地上捡起对方的浴巾擦了两把下身。

     刚舔完鸡巴的大少爷硬气得很,张牙舞抓推开他,再次回到澡堂子的角落,愤愤不平地洗掉满脸脏乎乎的体液。

     杜敬弛回到帐篷里捶被子泄愤。

     傍晚他听见外面有人喊醇哥好,浑身汗毛竖立,生怕孟醇是没尽兴还要再来一轮。

     “醇哥你去哪啊?” “跑一趟苏垮。

    ” “这么晚跑这么远?物资又没了?” “去买个热水器。

    ” “热水器?” “昂。

    ” 孟醇撂下话疾驰而去,黄沙扬起呛眼的风,簌簌吹了许久。

     杜敬弛扣着轮椅把手的塑料皮。

     瓦纳霍桑热的要命,不喝水嘴巴不一会就干出层硬皮。

     杜敬弛严肃地胡思乱想,原来男人尝起来是这种味道。

     他望着外边灰蓝色的天空,心情十分低落。

    瓦纳霍桑的日落很漂亮,大团大团橙红色的云雾包裹浩瀚天幕,霞光一路延伸到目光不可及之处。

     很美,没法跟彻夜不止的炮声联系在一起的漂亮。

     杜敬弛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错乱,不停地想自己究竟到了哪,究竟变成了谁,有没有可能这只是场数不清在第几层的梦。

     他突然很想找个人说说今夕何夕,以确保自己精神没有错乱。

     想回家当杜大少爷。

     杜敬弛抠抠指甲,心乱如麻。

     第9章 孟醇顺带去首都探了探风口。

     战区的供电系统至今还未修复,原本建在那儿的本地银行和几幢楼房全部在几天前炸成了废墟。

     烈焰熊熊吞噬掉夜色。

     孟醇抖落出印有叛党标记的红色面巾,自如地混进正在篝火旁的人群。

     他借着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