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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靓丽的风景线,顺路进店逛了一圈。

     “姐姐,这个娃娃买回家能放很久的。

    ”杜敬弛摊开掌心的小猫,笑得被他称作姐姐的年轻娃妈心脏直跳。

    娃妈这几天把孩子丢给废物老公本就心情舒畅,这会跟闺蜜挽紧胳膊,盯着男狐狸精的眼睛直冒金光。

     杜敬弛从口袋里挑了个尺寸更小的猫咪出来,串上一条细红绳,稍微凑近些,小心翼翼地为娃妈戴上,空气里都是好闻的淡香。

    杜敬弛看向娃妈闺蜜,“姐姐,你喜欢小狗还是小猫?我这也有花和蝴蝶...” 闺蜜色迷心窍,直呼都行。

     “姐姐要不就配条宝蓝色的手绳吧?你手白,而且正好跟朋友一人一个款式。

    ”男狐狸精妖言惑众,闺蜜立刻掏出手机付了款,伸手要他帮忙给自己戴上。

     杜敬弛这一下午,凭一己之力售出百来只,收入颇丰,就是给娃娃穿绳穿得腕子疼,跟刘姐汇报喜讯时龇牙咧嘴的。

     刘姐说:“哎哟,这么受欢迎哪!我们还真没想到。

    ” 看见视频那头老人们轻松的笑容,杜敬弛也不觉得疼了。

     他回家累得洗完澡瘫在床上,好半天才发觉一直挂在床头的外套不见了,急得跑去敲汪晖楠房门,问是不是她收起来了。

     “是啊,我看衣服落了好多灰尘,叫阿姨洗完...应该是给你收进柜子去了,你自己找找。

    ” 杜敬弛直挺挺倒回床上,直到睡着也没踏进衣帽间一步。

     生活似乎逐渐摆脱了阴影,开始晒在太阳里。

     杜敬弛忙着薅杜泽远的顾问律师,忙着听从建议去注册个公司,忙着关注两个小姑娘上学的事情,忙着做他爸每晚去应酬挣面子的花瓶,忙着重拾荒废有段时间的训练,忙着吃,忙着睡,忙着忙里偷闲... 再是他赴约了聚会,跟一群老朋友玩得纸醉金迷,华灯之下,似乎还是那个潇洒不羁的大少爷。

     酒过三巡,有人晕头转向地举杯,要庆祝他没死在蛮夷之地,杜敬弛干了。

    有人庆祝他这个,有人恭贺他那个,然后比他先醉,说:“大少,你现在还喜欢男人不?” 杜敬弛扯开领口,啧了一声。

     朋友拍拍手,包厢门推开,走进一排长相帅气的鸭子,个顶个的魁梧。

     朋友倒在他怀里,声音渐小:“补给你的...” 得,还记着自己二十五岁生日被老妈抓包没尝上鸭子味道的事儿呢。

     杜敬弛眯起重影的眼睛,一个个打量过一遍,然后揪起怀里的脑袋说:“你丫品味真他妈差劲!” 都是服务惯了上流阶层的专业人士,被杜敬弛这么评价,霓虹灯下的脸色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