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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知有好几个比他年龄小的朋友,大孩子却不愿意跟他们玩。

     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大孩子还总是不开心,永远都不怎么会笑。

    只有在见到...... 方燃知下意识地往身边的惟一的热源靠过去,想要把整个人都塞进陆霁行的怀抱似的,仿佛很害怕什么东西。

     陆霁行紧紧拥住他,反省是不是自己过分,难得理智清醒泛起自责,浅吻方燃知的额头,不停止地说诱哄的话,像哄小孩。

     ”茶茶姐......” 方燃知呢喃出声。

     陆霁行动作蓦地僵顿。

     卧室的落地窗在两个小时前拉开了,上面似乎还有两只手十指紧扣按在上面的潮汗指温,方燃知双腿抖得像筛糠,根本站不住。

    陆霁行像不久前那样,胳膊有力地环掐着方燃知的腰身,不让他坠落,力度愈发紧致,后者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难受地拧眉哼哼。

     “先生......”方燃知头顶的软发蹭过陆霁行的下巴,胡乱地仰脸去亲,闭着眼睛根本没醒,不甚清晰的咕哝却很熟练,犹如短时间内说过上百次,“先生,不要......别生气了,你疼疼我。

    ” “先生。

    老公......” 耐心地听了许久,后面的话也全是自己,甚至还有杀手锏般的称谓,陆霁行脸色这才稍显回暖,重新端起大度,决定不和小爱人斤斤计较。

     * 方燃知睁眼的时候大概是下午,他不太确定。

     投在瞳底的冷色调的落地窗拉得很严实,夏日的烈阳使劲儿穿透,有光线钻进来。

     找出极盛的一缕阳光,能够判断出太阳的大致方位。

     好像确实是下午了。

     眼睛有些酸胀,哭太久果然不舒服。

    方燃知闭目适应,随后重新睁开寻某道身影。

     陆霁行不在。

     对,他得去公司,现在肯定在总裁办公室。

     陆霁行......先生......昨天...... 黄金蚕丝的薄被从下巴拉至鼻尖,再到眼睛,方燃知脸热地把自己盖住,只露出乱糟糟的头顶。

     直到现在方燃知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哪句话说错,但他记得陆霁行的举动,大概能猜到了。

     被从水中捞出去的时候,方燃知已有些神志难清,想躲开陆霁行的大手。

    陆霁行却稳若磐石不动如山地把他按在怀里,漠声问道:“只只,这次你骗我,做的对不对?” 胳膊无力地虚环住陆霁行脖子,方燃知的脸埋在他颈边,努力摇头:“不,不对......” “能认识到错误最好,要是你再骗我,”陆霁行侧着眸,余光似夹挟警告,“你不会想到会发生什么。

    ” 在浴室的三个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