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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甜浓郁的铃兰花,肆意生长。

     忽然的敲门声,让陆在霖一瞬间清醒过来,他警惕地盯着厕所的门。

     是刚才在楼道里那些人吗? 是他们追过来了吗? 陆在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紧握着厕所的扶手,屏住了呼吸。

     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任何一个进入发情期的Omega是Alpha的对手,哪怕他是个弱小的Alpha。

     “别怕,我是齐屿,只有我一个人。

    ” “我打了抑制剂。

    ” “你……还好吗?” “需要我帮忙做些什么吗?” 陆在霖听到齐屿的声音,松了口气。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对齐屿竟然会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

     在Omega发情期,将自己托付给任何一个Alpha是一种很愚蠢的行为。

     有些Alpha甚至会因为闻到Omega发情的信息素,像饿狼扑食一样扑过来,将Omega强行标记。

     就像这扇隔着他与齐屿的门,只要齐屿想,他随便就能破门而入。

     陆在霖不敢赌,可他也没别的办法了。

     陆在霖颤抖的声音响起:“你守在洗手间门口,不要让别人进来可以吗?” 齐屿:“好。

    ” 即使他在来的路上打了一针抑制剂,即使他将信息素藏得好好的,可他闻到这股浓郁的花香,只要想起里面的人是陆在霖,还是忍不住想要冲进去安抚正在发情的Omega。

     齐屿靠在厕所门口,摸索着口袋里那颗薄荷糖。

     他闭着眼睛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汹涌,浑身僵硬地就像块石头,克制着全身的喧嚣想要将那人抱入怀里的冲动,逼着自己站在原地。

     齐屿在门口等了许久,铃兰花的香味从卫生间的缝隙里一点一点地扩散开来。

     齐屿眉心紧蹙,他垂落身旁的手蜷缩了下,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那个,你可以进来,帮我一下吗?” 陆在霖声音很小,发情期的滋味实在不好受,浑身燥热难耐,没有力气,连给自己扎针的力气都没有。

     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握不住针筒,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向门外的人求助。

     齐屿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铃兰花的香味像是伸出了爪牙,丝丝缠绕着他,齐屿的手背青筋暴起。

     高度匹配的影响力,让两人都有些受到影响。

     淡淡的松木气息,清新冷冽,冷杉的香气和充满了浓郁的春日气息,甜蜜又浪漫的香甜的铃兰味道混合在一起。

     陆在霖握着门的把手,紧咬着下唇,像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缓缓打开了那扇门。

     齐屿看了一眼,就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