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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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指纹加远红外瞳孔扫描两道锁,二楼徐书易所居住的那间房更加固了大门与墙壁,保证迫击炮都轰不开。

     容鹤看得叹为观止,忍不住重新审视徐书易对自己的感情说不定是真爱。

     徐书易把他带进房间,容鹤的目光快速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发现连窗户锁都是指纹的。

    他有些泄气地垮下肩膀,身后忽然想起徐书易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

     “在琢磨怎么逃跑?” 容鹤回过头,徐书易只开了四周一圈黄色小灯,屋里半明半暗,气氛诡异。

    他狠狠吞了口唾沫,干笑:“您不是要买巴拉拉牛头吗?怎么把我带到这儿来了?说起来您真是识货,那可是世界上仅存的巴拉拉牛头,据说把牛头挂在卧室,每天睡前和起床后对着牛头大喊‘巴拉拉能量注入’,可以长生不老,得道升天!” 徐书易微笑:“容鹤,你真是……” “是刘进宝!”容鹤一本正经地纠正,“先生,我不知道你说的容鹤是谁,但我是刘进宝。

    ” 徐书易一脸“我就看着你扯淡”的表情:“容鹤,你接着装。

    ” “我真的是刘进宝!”容鹤能怎么办呢?他也很无奈啊!心一横,脚一跺,他豁出去撒弥天大谎,“先生,我不知道你口中的容鹤是谁,事实上,我失过忆。

    大约三年前,我出了一场车祸。

    ” 徐书易一边饶有兴致地听他扯淡,一边步步向他逼近。

    这使得容鹤不得不向后退去,同时脑中快速编造一个看似逻辑正常的故事:“车祸对我的记忆产生了永久性的损伤,醒来的时候,我在里约的医院里,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医院来的,也不记得把我送到医院的好心人,我甚至把自己是谁都忘了,只知道自己中文说得很流利,大约是个中国人。

    出院后我一文不名,所以给自己取了刘进宝这个名字,希望自己多赚点钱,日进斗金。

    如果像您所说,我跟容鹤长得一模一样,那么我们可能是一个人又不是一个人。

    我的意思是,我是刘进宝,一个崭新的人。

    您跟容鹤有过什么纠葛我不清楚,也不应该由我负责。

    他欠了您的钱?我劝您还是算了吧,毕竟他已经死了。

    就算您不开心,也不应该向我一个完全不记得过去的、崭新的人索要,他以前造的孽跟我无关,您说对不对?” 随着最后一个字收尾,“咚”的一声,容鹤的屁股顶在窗边的桌子上。

    徐书易逼近他面前,容鹤使劲往后仰去也止不住徐书易缓缓靠近的身体。

    两人的距离只有十厘米,五厘米,一厘米……几乎鼻尖抵住鼻尖,徐书易笑了。

     “他不欠我钱,”徐书易慢条斯理地说,同时,容鹤的T?下摆被扯开,一只带着侵略性的手探了进来,顺着他的腰线蜿蜒而上,“他欠我一颗子弹,三年前我亲手打进他身体里的。

    ” 容鹤的皮肤如锦缎一般,细致嫩滑,触手生温,徐书易暧昧地在他肌肤上游走,而后轻车熟路找到了那道子弹留下的伤疤。

    他低下头,近在咫尺却又居高临下地注视容鹤,手指猛地一动,重重按在那道伤疤上。

     容鹤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下一秒,一个霸道的吻欺了上来。

     舌尖长驱直入,肆无忌惮,找到容鹤的舌后便强势地搅动纠缠。

    容鹤被迫抬起头承受这个吻,身体却抗拒地扭动起来。

    他的双手抵在徐书易肩膀,一个用力,将徐书易推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