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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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那一道仍清晰可见的伤疤。

    那里的皮肉都是新的,丑陋且褶皱,谢林用舌尖细细地舔舐,亲吻,发出暧昧黏连的声响。

    容鹤绷紧了上半身,浑身的血液似乎都随着他的亲吻而流动,他点着脚尖,几次摔倒,又几次被谢林抱住,同时将按摩棒送往他的深处。

     眼罩遮挡了光与一切,容鹤什么都看不清,因而感觉更加灵敏。

    内壁被一次次撑开,身体也一次次在对方的掌控中战栗。

    容鹤仰着头,汗顺着额角下巴流下,滴在地上,汇聚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他完全不知道,痛苦与兴奋交替主宰着他,叫他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我算过时间,你的伤还没治好,就踏上了前往巴西的游轮。

    ”谢林吮吻他的肩窝,爱怜地用脸颊磨蹭他汗湿的颈后,同时低下头,看着容鹤微微抬起的双臀。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将重心放在了谢林怀中,只要谢林一松手,他就会狼狈地摔倒,进而被手铐拉扯,成一个悬挂的姿势。

    谢林把按摩棒抽出更多,一开始只是微微退出一点便再推进,现在几乎全部抽出,再全部推进。

    他的动作非常缓慢,这会给身体带来更大的空虚和更强烈的快感。

    容鹤的前方早已扬得老高,他亟待释放,却因为被阻断了出口,找不到释放的渠道。

     他真美,谢林抱着容鹤想,可他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巴西那个地方,我有所耳闻。

    那里没什么好医生,医疗费贵得吓人,你的伤还没治好就过去,就不怕落下病根吗?”谢林直起身,叫容鹤侧着身子靠进自己怀里。

    怀中的人浑身滚烫,抖得站不住,谢林亲吻他的发顶,一声长叹。

     “还是说……你宁可落下一辈子的病根,也要逃离我身边?” 按摩棒猛地插入,前列腺被顶得生疼,痛楚几乎与快乐一起传达到大脑,容鹤绷紧了身体,濒死般激烈挣扎。

    谢林死死将他按住,将按摩棒捅的更深,穴口甚至被深深地按压下去,容鹤发出一连串痛苦地悲鸣。

     过了好半晌,强烈的高潮感被人为压制,容鹤偃旗息鼓,像死过一场似的瘫软在谢林怀中。

     谢林抽出深埋在他后穴内的按摩棒,像扔一件多么污秽的东西一般甩在地上。

    按摩棒粘连着容鹤的肠液滚出老远,在木地板上留下一串水痕。

    后穴的骤然空虚叫容鹤颤了一颤,冰凉又陌生的空气灌了进来,既给他片刻安息,又像一种新的刺激,叫他没来由地收缩穴口。

    谢林解下他的口球,却没解开他的眼罩,他凑近容鹤的脸,低声问:“你真的失忆了吗?” 容鹤微微转过脸,嘴巴张得太久,他用了很长时间才一点点合上。

     谢林循循善诱:“承认你没失忆,我就给你。

    ” 容鹤高举着双手,抬起头的样子仿佛天鹅引颈。

    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戴着眼罩的眼睛转向谢林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