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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人不注意对着刘垠脖子吹了几口气。

     他敝了我一眼,打错牌给人点炮了,一炮双响。

     我笑了几声,说他技术烂。

     后来我再吹,他就没反应了,不好玩了。

     我悄悄凑过去说,刘垠,咱俩今晚把事办了吧。

     这小子还挺拽的,他反问我说,你准备好了吗? 这不是上赶着找死是什么? 我和刘垠做了。

     做完了,感觉不是特别好,我有一点后悔。

     不能说我做的时候不尽兴,我这个人在床上有点肆意,所以总是要搞到淋漓尽致才会罢休,不然又何必滚床单呢。

     我没想到刘垠后面倒是第一次。

     所以我看到他有点艰难的走去浴室洗澡的时候,有一点不舒服。

     刘垠从头到尾,即便是我们现在已经做了,他仍然不属于我的狩猎目标范围。

     如果我是猎人,我肯定不会去追刘垠这只狐狸。

     但我偏偏又追了。

     我去敲浴室的门。

     刘垠说让我再等等。

     我告诉刘垠我要上厕所,忍不住了。

     刘垠把门打开,身上还是湿的。

     我说刘垠你给我搓下背吧。

     刘垠笑了笑,说好。

     虽然浴室里面雾气有点重,但我还是觉得他笑得挺刺眼的。

     我搂着他开始亲他。

     他说他不行了。

     我说抱一会儿。

     我问刘垠想要什么? 我不是一个吝啬的人,我愿意给出一定的回报,我知道刘垠缺钱,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刘垠行为的最终目的。

     但我似乎低估了刘垠的野心和坦白。

     他说想要我。

     我觉得刘垠步子跨得有点大,这不是一个好的时机。

     我说刘垠你走得稍微远了点。

     刘垠也仅仅是笑而已。

     那次之后,饭桌上的花就经常换了,有时候是玫瑰,有时候是百合,有时候也弄点其他的鲜花,都是刘垠买的。

     我当然乐得享受这种床伴间附加的情趣。

     刘垠的身体适应性很好,我们之间的床事也趋向于越来越合契,也许应该说他在调整自己来迎合我。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我开始对这种关系感到有些不耐了。

     我说过我是一个只能发展肉`体激情的人,也许是身体上越来越合契,也许是刘垠太过于顺从,也许是从一开始他就不是我的菜,现在只是越来越不是了而已。

     反正我开始对这段关系感到有点迷茫了。

     像我这样的人,太任性,只适合做自己的舵手,想往哪里航行就往哪里航行。

    但舵手最忌讳的就是迷失自己的方向,我和刘垠的这段关系其实我仍然没有能给出准确的定位,全凭一时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