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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装得好,开口就求我,说让我帮帮刘垠,刘垠压力大。

     他以为他扯着刘垠当幌子我就摸不清楚他什么意思了?他有什么资格求我? 这套路谁不会啊。

     我说他有心,都分手这么久了还惦记着刘垠的事。

     周洋说刘垠人好。

     他说,严总,只要能帮上刘垠,他能做的事情他会尽力而为。

     我问他能做啥。

     他不说话了。

     我知道他能做啥,艹尼玛的,穿个深V紧身T跑我办公室来是个什么意思? 我笑了一下,说一会儿要开会,要不周末约个时间详谈吧。

     周末我去找刘垠,我告诉他周洋约我在什么酒店几号房碰面,我把短信给他看,铁证如山,我不信他还想继续当备胎。

     刘垠表情挺平淡的。

     我说,刘垠你这次断干净吧,周洋就不是个好东西,你和他搅合什么啊。

     刘垠叹了口气,然后问我,为什么? 如果他不是刘垠,我真想一脚踹死他。

     我说刘垠你犯不着为了激我和周洋搅合,那没意思,只能把你自己套进去。

     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刘垠怔了一分钟,然后拍了拍腿,然后笑着说,严予成你真的还挺无情的。

     我看到刘垠使劲儿搓了搓脸,脸颊白了又红,我心头闷得慌。

     我想解释几句,话还没到喉咙,电话就响了。

     周洋打过来的。

     我出门就把电话砸了,做的都是什么事儿。

     不就一个不对味胃口的刘垠吗?犯得着老惦记着惦记着的吗? 我严予成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 可能是憋太久了,憋出毛病了。

     我找了个以前就想爬我床,一直没得逞的出来玩。

     前戏都玩完了,要进入真枪实弹的环节了,我提不起劲儿了。

     满脑子都是刘垠两个字。

     这小子该不会给我下蛊了吧。

     我觉得我可能发现了真相,煮粥的时候就给我下蛊了吧,不然怎么解释我现在的状态? 我想了十几天,我觉得我只有认了,然后向肇事凶手讨个说法。

     晚上十点钟,我跑去找刘垠。

     老小区不好停车,我只能在路边找了个车位挤进去。

     按摩店走出来两只阿猫,一个捏我的手臂,一个捏我的屁股,问我要不要。

     我一下就想起上次挨着刘垠坐的时候掐了他的屁股,那手感,啧啧,刘垠怕也就只剩这个来弥补自己的过错了。

     我敲了会儿门,没人应,打电话,电话关机。

     我想刘垠不至于那么没觉悟,认为惹我了还能跑吧? 我给杨哥打电话,杨哥说刘垠和阿狗一号去登山了。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