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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太迷人,还是他那玩意儿真有点问题。

     等有空得去男科医院挂个号,不然总提前交枪可太丢人了。

     他仰躺在汽车后座上,懵着张脸胡思乱想。

     靳寒不喜欢他分心,掐住他脖子往上抬,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看我。

    ” 裴溪洄乖乖回神,一看哥哥,就看到他脸上自己弄的地图。

     他妈的,这也太害羞了…… 他十八九岁时就是个纯情小傻帽儿,虽然现在也没奔放多少,但已经很能不怕死地撩。

     “我翻、翻过去行不?”他伸手抵住哥哥的胸膛,顾涌着想要起来。

     “怎么了?还是怕?” 那时两人刚在一起没多久,靳寒以为他怕了,还要逞强陪自己。

     裴溪洄却脸蛋红红地说:“其实我有一点点害臊。

    ” 靳寒轻笑一声,在他冒着汗珠的脑门儿上特别宝贝地亲了一口。

     裴溪洄摸着被亲的地方,傻乎乎感慨:“幸好我是下面那个。

    ” “不然呢?” “不然就我这狗屁技术,哪个0能跟我啊!” 他对自己的认知向来准确,也没什么体位鄙视链,觉得身为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被男人压。

     男人又咋了? 这玩意儿本来就是各凭本事,图一爽快嘛。

     但他思想再超前,无奈体能和胆量跟不上。

     每次都是他先撩,把哥哥撩起来了做一半又怕这怕那的要跑。

     挨揍的时候也是。

     每次都是他想要,每次都经不住,那根毛笔买回来两三年,毛都没用掉几根。

     靳寒一个血气方刚单身多年的正常男人,老整到一半再强忍下去,好人也得憋出病来。

     最后他忍无可忍直接拿根皮带把裴溪洄捆上了,领带塞嘴里,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一次之后,裴溪洄食髓知味了。

     天天撅着个小鸟枪往他哥身上喷子弹。

     要不说人贵在会反思呢。

     裴溪洄一反思起来就觉得自己各方面都有点难搞,简直是枫岛第一难搞小gay,也就他哥能容忍他这么多年,真是不容易。

     他心里不舒坦,给哥哥发微信检讨。

     -哥,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亲亲。

     靳寒:你又犯什么病? 裴溪洄舒坦了。

     一想到哥哥在自己身上办事儿的样子,他又赖赖叽叽问:“哥,你办公室那根毛笔还在吗?” 靳寒:在不在的怎么了? “没怎么,我想它了。

    ” “估计它也想我了。

    ” “这么久不用毛都干了吧。

    ” 靳寒:干了就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