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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火热的温度从皮肤钻了进去,他只能圆睁一双眼睛,肿着脸打着抖,能回答得多快就有多快:“没有……没有!只有、你是第一个……” “第一次舌头都会缠了?” “呜啊……我不知道!我射不出来了!老公不要干了!给老公插……啊啊……骚屁眼只孝顺老公一个……” 只要一句浪荡的话放出了口,淫性就很难不像野火一样弥漫。

     “这么晚出去做什么?” “我,是唔…我睡不着…我想男人…是我背着我老公出来卖,因为太爽给你免费日,哼…你干我…我老公对我太温柔了...床上都舍不得用力...还要、啊...还要我出来...找好多人干我...我,痒得受不了了,什么烂的脏的都能插一插……啊!我晚上去卖淫……打车、打车我没有钱,我就说……我就说司机叔叔,摸我两把吧,摸了,摸了就别要钱了…唔呜!----啊啊啊啊……” 何意羡这才被允许射了,还夹着腿,内八着抖着尿了,液体多得像本来怀着饱饱的灌肠液在肚子里晃荡来回,满床乱喷。

    冒着热气的尿水断断续续地流,不连续却绵长,仿佛彻底被玩坏了,根本止不住,何意羡更是哭得快要背过气去。

     白轩逸却趁着他紧紧拧着俊美的眉头,像个小公狗抬腿就撒尿,尿到兴头上舒爽地打了一个尿颤时,突然对着他正在撒尿的东西抽打下来。

    何意羡惨叫一声,整个人缩成一团,排尿被迫中止。

    可这一下,却把他打得全身都是不得了的敏感带,随便碰碰手指都能爽得上天,双腿自动分得更开。

     白轩逸却换了他的一个洞操。

    骑着何意羡的脸,干他那张经常口吐莲花或毒蛇的、变着戏法聪明的嘴,捏住鼻子,不给呼吸,狠狠抽插十几秒才给一口氧气。

    何意羡如果不想吃到精液的苦味,那样舌头只能吐出来,但是被打了嘴,打脸更疼,只能主动裹回去,舌尖戳刺,像吸奶一样榨取里面厚厚的精液。

     没口交多久,何意羡便被呛得直流泪,含着龟头用力吮吸,狼狈地糊了自己一下巴的分泌过剩的口水。

    努力张口吐出来,毫无准备地被阴茎弹在脸上,狠狠甩了一下耳光。

    就这样反复地扇打,脸颊一边打出个印子,明天还要不要出门?总之打肿了的屁股,一礼拜都消不下去。

     白轩逸对着他的脸浇浓精的时候,何意羡舌头卷不回去,发出哈嘶的犬类喘息。

     射精会让一个男人出离地进入冷静期,但白轩逸无法将目光从对方那里收回。

    生活有时会失去真实感,变得像个奇怪的幻觉----仿佛是一个轻轻呼一口气就会戳破的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