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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来。

     然而何意羡则延续他在法庭上控场能力真的没有敌手的作风,如果你不是镰刀,那你在他面前只剩下一种身份----合格的韭菜。

    只是一种玄乎的磁场状态让白轩逸一个十分短暂的犹豫,何意羡便嘴唇弯弯翘翘地拽他回了被窝。

     起床闹钟还剩半小时,何意羡又拱火,连哄带骂,色欲使人片刻不得安宁。

    抱怨白轩逸睡觉还穿这么多呀:“单亲家庭吗?怎么看不见‘继爸’?独生子女吗?怎么看不见‘弟弟’?” 白轩逸把手插在他的两腿之间夹着,掰过一点大腿根:“皮贱是不是,打了才老实?” 何意羡像是被这下弄得爽急了,所以连掩饰一下自己淫荡将近高潮脸的意识都没有。

    他好像被揉成一团的纸,软绵绵地被白轩逸展开一点,指甲像搔痒一样在对方的胸肌上滑动。

    白轩逸揉捏着他的臀肉,何意羡忍不住热痒,骚水直冒,艰难地伸着脖子过来接吻,被叼住了舌头就更把柔软香舌送入他的嘴里。

    嘴唇紧紧贴着,银丝从嘴角溢出来些许,接吻的声响应和着交合的水声,分不清分别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九点半,白轩逸醒时,枕边已是无人。

    地上跳缸脱水超过十二个小时的爱鲤,相呴以湿,相濡以沫过的,两两死了。

     白轩逸发现洗手台上新开了一罐剃须泡,是自己最常用的那一款。

     第一反应,他只想问:何意羡是不是对每一位来这里过夜的恩客都如此贴心? 其实,昨夜束若悦在洗漱台前说的话,远不止是那几句。

    她那口气听起来,就像在说“吃三碗胶制米粉等于吞下一个塑胶袋”。

    当然,这是白轩逸没有对这一切眼见为实,见到何意羡大晚上西装革履地出去卖淫之前的感觉。

     她喘了一口豁出去似的娇气,说,市里头一传早就把何律师妖魔化了,说他是万能锁,随便一把钥匙一捅就开;说他坐过的椅子别人都不敢坐,嫌脏;说他的香水味比吸完香水的扩香石还浓,骚臭却把电梯熏臭了;说他的性伙伴已经超过了一个加强连,主要是与他有职务往来的相关方、委托人以及在人民法院、人民检察院的高层领导,说上回副市长一边亲他啃他一边半抱半推着把他往保安室里面的地铺弄。

    你沾上他,那你的政治事业将这样无可救药地灰飞烟灭。

    后来组织上注意到流言蜚语愈演愈烈,便郑重其事地开会宣布纪律,呼吁大家不要轻信和传播谣言。

    没想到这着棋帮了倒忙,各种传言更是甚嚣尘上。

     特别说,现在这段时间政法系统空气很是紧张。

    男法官、男检察官们互相之间见了面都故作正经,表情庄严得很,暗地里却忍不住打肚皮官司,心里老琢磨谁跟谁是不是一不小心就成了靴兄靴弟。

    什么叫靴兄靴弟?旧时形容女子那处像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