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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近老头都不再和他提去看大孙子的事儿了,不知道是不是这火把大孙子给烧毁了。

     …… 又过了几天,林氏集团大楼的所有人员终于都松了一口气。

     下午四点四十八分,只见他们林总从会议室冲回办公室,又飞速冲进休息间,扔掉身上丑不拉几的黑色西装,洗澡刮胡再换上骚气冲天的烟粉休闲西装,喷上两把香水,再抓个头发,架上墨镜,响指一打: “小笠子,咱们走----” 特助陈笠接过抛来的车钥匙,又看了眼骚包的自家Boss,知道他肯定又要去‘难戒’,无声叹气。

     陈笠刚来的时候觉得林洋就一妥妥的神经病。

    他从来没见过这种工作生活二分裂又如此精力旺盛的人。

     这半个多月本来是没有那么忙的,时间相对松弛。

    但林洋在工作上有一个癖好: ----随机划出来一段时间,然后把这一段时间里的工作抽驴甩马地赶着做完,剩下的时间就用来疯玩。

     上个月只赶出来一天时间,结果玩了个寂寞,可想而知他这个月赶出来的这三天得有多癫狂。

     …… 灯光肆虐着燃烧,DJ在狂然轰炸,酒液像不要钱似的泼洒飞溅,舞池里的人像被抽干了灵魂疯狂扭动。

    整个空间混沌而迷离,充斥着放纵的狂野和浪荡。

     只有吧台右侧最里边的位置里坐着一个与这个氛围格格不入的人。

     男人身着一件低调的黑,隐匿在昏暗里,丝毫没有被这放纵的氛围影响。

     他左手很随意地搭在吧台,在手腕处从吧台边缘下垂,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勾着一个高脚杯,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摇晃着里面橙蓝相间的液体。

     北冥望着眼前这场仿若集体发疯的狂欢,视线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落在最为欢腾的卡座里。

     那卡座边上围坐着一群人,应该是在玩着某种游戏,其间爆发出来的起哄喧闹声时不时能掩盖住震耳的音乐。

    那些人风格不一,高矮黑白或妩媚或清纯,几乎所有类型都被集齐。

     唯一不变的是他们脸上的谄媚姿态,七倒八歪的,或做靠、或躺倒在最中间的那个人怀里,任其左拥右抱,手拿把掐。

     “你说今晚谁能上林少的床呢?” 右后方传来一道细小的声音,北冥余光扫了一眼,是两个服务生,正在交头接耳。

     “不知道,可能是那些人的其中之一,又或者全部。

    ” “其中之一吧。

    据说他不喜欢多人。

    ” “你还挺有研究。

    不过反正也不会是咱们。

    ” “你还想卖皮鼓啊?” “想阿,你看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