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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打了啊,有啥话好好说,要文明,打架不可取的。

    ” 可能是因为家里有老人,自己又从小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林洋对老人骨子里带着一份敬爱的耐心。

     他对老奶奶点点头,说:“吓到您了,抱歉奶奶,别担心,就切磋切戳运动一下,不打了,您有事的话就先去忙吧。

    ” 老奶奶点点头,欣慰道:“那就好,不打了就好。

    我去接孙子了,快收拾干净回家去吧啊。

    ” 那人从头到尾没给过老奶奶一个眼神,看得林洋很不爽。

     老奶奶临走前还给了林洋一包纸巾,他接过的时候还没意识到老奶奶的用意,但等老奶奶走出胡同的时候他就感觉上嘴唇很湿润,还有些甜。

     抬手一抹,好家伙,血糊一片,鼻子在流血。

     “靠----” 林洋赶紧拆了纸巾堵住鼻子。

     北冥闻声看过去,只见那傻逼脏东西使劲儿仰着头,估计是想把鼻血倒流到脑袋里,来个脑感染死亡。

     这白斩鸡看着没什么劲儿的吊儿郎当样,纠缠起来却很烦,打不过就咬,咬不着就抓,抓不到就耍流氓使损招。

     可以说这人是全方面发展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脏东西。

     北冥收回森冷的视线,右手抓在左手胳膊肘,面无表情一拧,把脱臼的肘关节复位,发出“咔”的一声。

     林洋被这动静引得朝北冥看去,咽了咽腥锈味的喉咙。

     鳖孙察觉到他的目光,回视过来,依旧是死人脸,只是因为青紫和红肿少了份威慑感,眼神仍旧难看得要死。

     林洋此时此刻还没意识到两人打起来的根本原因,只是浑身疼得难受,对着那目光就又忍不住了: “怎么?不服?你妈没教你出门在外要学会管理眼神?我帮你挂个眼科?” 北冥偏头,不吭声地冷冷盯着又开始犯贱的人。

     鼻青脸肿像猪头,鼻血直流,一头白毛扎着不知道哪来的几片枯草叶,衣衫不整满身泥,左手赤臂血条子,右手袖子褴褛半空着,上衣还没拉整齐,因为抬手捂鼻血的缘故,光溜着一杆青红交加的劲腰。

     裤子倒是没破,但脏兮兮的,脚下鞋子两只都飞了,只穿着一双袜子搁那直挺挺站着,满嘴满牙的血也止不住那张臭嘴往外喷粪。

     一股破落花孔雀在大街上发疯的既视感…… 和疯子计较太多不是太明智的选择,北冥想走,但身份证刚好又压在这脏东西的脚底板上。

     北冥上前一步,“拿开蹄子。

    ” 林洋闻言低头一看,眉毛一挑,再抬头的时候那身份证就没影了----被林洋严严实实踩在了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