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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让谢明竹表现的乖一点顺从一点,不要惹他生气。

     见了面后,谢明竹算是谨小慎微时常处于一种类似受惊又强装镇定的状态。

     像现在他被梁宇柏牵着往前走,谢明竹将每一步都踩得稳稳的,生怕麻烦到对方。

     只是梁宇柏动作温柔,像是刻意放慢了脚步,等待谢明竹一步步熟悉环境。

     房内铺上了柔软的地毯周围也没什么障碍物,谢明竹走起路来十分顺利。

     一直等到坐到床上后,谢明竹还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问:“梁先生,房间中有几张床?” 身下的床铺十分柔软,摸不着边际,应当是很宽敞。

     梁宇柏:“一张。

    ” 谢明竹:! 他神色有些诧异,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若是我睡了床,二少您在哪儿休息?” 等这句话问出口后,谢明竹才察觉自己说的话多有不妥。

     这本就是人家的套房,自己算是一个外来者,梁宇柏想在哪儿休息就可以在哪儿休息,又哪儿容得到他多嘴。

     只是房内只有一张床的话二少是会和自己一起睡吗? 想到这里,谢明竹的羞意更重,他的头不自觉地更低了像要将自己藏起。

     梁宇柏并不觉得冒犯,他道:“你在这间房休息就好,我自然有地方睡。

    ” 听这意思他今晚应当不在这间套房中睡了。

     “上床吧。

    ”梁宇柏拍了拍床边。

     他命人给谢明竹送上来的属于一套睡衣,此时谢明竹贴身穿着正好适合入眠。

     “好。

    ”谢明竹依言,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高档酒店套房中的床果然不同,谢明竹感到自己整个人都陷在床内,白皙的面庞一半藏在被窝中。

     忽听梁宇柏问:“刚才你亲手绘制的那张画稿可以送给我吗?” 谢明竹一时有些受宠若惊:“当、当然可以。

    ” 而后谢明竹似乎就听到了梁二少将他的画稿收起来的动静。

     他的眼睛看不到光线,白天黑夜对他来说并无区别,只是每日依旧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到一定时间就会困。

     此时他们二人也相处了好一阵子,当下已是比谢明竹平日睡觉的时间要晚,谢明竹躺上床时也有了些困意。

     只不过他很清楚自己现在并不能睡。

     他又想起宋家要求他做的事情,只是那些话他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一时之间谢明竹辗转反侧,在床上思绪纷乱,他必须鼓起勇气。

     梁二少没有将他赶走,对他的态度温和甚至似乎挺喜欢他的画稿,得到的这些反馈其实都无形之中给了谢明竹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