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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弃若敝屣的架势,不跟。

     叶鸿生跟着打。

     阮君铭看着他们两个,觉得很奇怪。

    阮君烈今天一直没有对叶鸿生说话,也不看他。

     叶鸿生和阮君铭的关系不远不近,谈不上亲密,算是熟人。

    弟弟难得上门来做客,阮君铭觉得不能怠慢他,自己不愿意屈尊抬捧,专门找人来陪。

     阮君烈一向喜欢叶鸿生,待他亲热,今日不知吃错什么药,看起来冷若冰霜的。

     叶鸿生心平气和的,阮君铭看着他,也看不出哪里不对头。

     叶鸿生打着牌,除了应酬,其他时候都在看阮君烈,看得很小心。

     阮君铭细细旁观一番,笑起来,按住叶鸿生出牌的手,说:“宾卿,你没有让子然吧?” 阮君烈的脸色顿时变难看。

     叶鸿生对阮君铭笑,说:“金生,我牌不好,想让也让不了。

    你才能让。

    ” 阮君铭收回手,对周仪笑到:“鹏运,你不知道。

    子然牌技不好,棋也不行,宾卿就爱让着他,给他赢,从小到大都这样。

    ” 叶鸿生忙说:“我向来不玩这些。

    金生,你记错了。

    ” 阮君铭挥一下手,否认道:“哪里!宾卿,你跟我下棋的时候,从不这样。

    打偏手。

    ” 阮君烈不着一词,默默翻牌。

     他胡了。

     阮君铭拍拍手,说:“好好,赢了一把。

    ” 叶鸿生来洗麻将。

     阮君烈一点喜色没露,望他哥一眼,目光阴沉。

     阮君铭完全不在意,对周仪笑道:“我这个兄弟,从小就要做常胜将军。

    你知道吧?” 周仪忙说:“久仰将军大名!阮将军从小就这么有志气,院长又是这么博学仁爱,不愧是兄弟一家。

    ” 阮君铭呵呵笑起来,瞄了弟弟一眼,笑语说:“我没他那么死心眼,输不起。

    谁要是常常赢他,他就恨谁,也只有宾卿受得了他。

    ” 阮君烈的耐心终于用完,浮起一个略带杀气的笑容。

     叶鸿生说:“金生,你不渴吗?” 阮君铭喝一口茶。

     阮君烈看着周仪,开口说:“我兄长这个人,会读书,用功得很。

    他每天三更就起床,生怕考不上医学院,又怕考取的名次不够拔尖,脸上无光。

    出榜的时候,出了两张,他只看到第一张,以为没考上,哭得像个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