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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他要流泪呢,可惜没流出来。

    我开导他,他不听。

    我说宾卿讨厌他,是因为他不讲道理,以势压人。

    他不改改,没有人会与他交心,真心做朋友。

    他起初不说话。

    最后,他终于想通了,跟我下山。

    在路上,他对我讲,他不要跟我做兄弟,要和宾卿做兄弟,他说……” 阮君铭笑起来,模仿弟弟的口吻,说道:“他说,我以后再见到宾卿,一定要跟他义结金兰,做刎颈之交。

    我会对他好,敬重他,生死不变,比对任何人都好……” 阮君烈再也坐不住,要站起来走人。

     不料,叶鸿生比他更快地站起来,哐啷一声推开椅子,厉声道:“金生!行了吧!” 第19章 阮君烈再也坐不住,要站起来走人。

     不料,叶鸿生比他更快地站起来,哐啷一声推开椅子,厉声道:“金生!行了吧!” 没想到叶鸿生会发火,阮君铭楞了几秒,停止说话。

     乘这个空当,阮君烈已经站起来,嘴唇闭得紧紧的,一脸怕人的摸样。

    他踢开椅子,大步朝外面走去,几步走到门口,甩开门。

     叶鸿生顾不上旁的,扔下另外两个人,急忙转头,急匆匆地去追他。

     阮君烈出了门,喊自己的司机备车。

     车还没开过来,叶鸿生已经追到后面,大喊一声“子然”。

     阮君烈回头,用一双布满阴霾的眼睛回望叶鸿生:“谁准你喊我的名字。

    ” 叶鸿生停下脚步,刹在他跟前,喘息道:“长官,是我僭越了。

    ” 阮君烈的司机将车发动,开过来。

     阮君烈向着车子走去,叶鸿生尾随在后面,往前赶两步,凑过去,从旁侧伸出手臂,想替他开门。

     阮君烈闪电般掏出枪,抵在叶鸿生头上,吼道:“你想干什么?!” 叶鸿生垂下手,尽量不动,说:“我替你开门,长官。

    ” 阮君烈说:“不用!把手拿开!” 叶鸿生把手向上举一些,顺从地说:“是,长官。

    ” 阮君烈把枪放下,准备弯腰上车。

     叶鸿生却又伸手,按在车门处,挡他的路。

     见他还敢横生枝节,阮君烈怒不可遏,重新拿出枪,抵住他的下颌。

     叶鸿生没收回手,依然拦住他,低声说:“长官,金生他信口胡说,你不要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