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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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重物砸到门的声音,李恒勾住程昱的肩,贴着门板说:“我知道……你看上老政委家那小子了,是不是?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你想跟他洞房!” 庄玠脸都青了,撑在门上的手收成拳。

     他甚至仿佛能感觉到门那一侧两个人的重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破开门,压下来。

     “宝贝儿,你紧张的时候这里特别紧。

    ”蒋危恶劣地往里深顶一记,整个人从背后覆上来,咬住他的耳垂,压得极低的声线中带着冷意:“程昱还有这份心呢,怪不得他三天两头往西城支队跑,丢个千儿八百块钱都要找民警。

    ” 庄玠不敢发出声音,两片蝴蝶骨在冷空气中微微发抖,蒋危慢条斯理地直起身,一手拢着庄玠的脖颈,五指搭在喉结上感受他的战栗,一边去磨他身体里的敏感点。

     外头静了半分钟,施加在门上的重压陡然一轻,程昱一拳砸在李恒颈后:“真是喝多了。

    ” 凌乱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廊道。

     蒋危一把将庄玠抱起来,大步向内室走,混合着血丝的白浊从交合处淌下来,又随着他坐在那张大床上,被强势地堵回窄小的甬道里,突然变换的姿势让庄玠浑身僵住,然后爆发出一声扭曲的叫喊 “蒋危!你他妈……” 话还没说完,蒋危一巴掌落在他臀上,哼笑着揉了揉:“警校教你说脏话了?” 他从庄玠身体里退出来,把人推到被褥里,掰开他的腿朝那惨遭蹂躏的穴口看,甚至还用手指抻开条缝,让里面的东西一点点淌到床单上。

     淫靡的水声从自己身体里发出,庄玠呼吸一僵,瞬间把牙根咬紧了,小腿肌肉也绷起来。

     蒋危顺势捉住他的脚踝,把那两条腿推高至肩,胯骨顶着庄玠的臀磨蹭片刻,一边将重新硬起来的物件捅进去,一边俯身舔他的嘴唇。

    庄玠实在受不住了,会微微张开嘴喘气,蒋危的舌头就趁机滑进去,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这一夜对庄玠来说长得仿佛没有尽头。

     直到他浑身瘫软,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蒋危才停下来,拿起床头的固定电话拨通前台,低声说了句:“送上来吧。

    ” 庄玠用一种略带惊惶的目光看着他,不知道又要面临什么折磨,齿关都在微微打战。

     很快门铃响起,蒋危拿浴巾把自己裹住,起身下床。

     服务员送来的竟然是一盆鸡蛋。

     “不是喜欢卤蛋吗?”蒋危把白瓷汤盆撂在床上,从里面拿起一个蛋,在盆边磕了磕,冷笑着剥开鸡蛋壳,“后厨连夜开火给你煮的,老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