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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苏玳区产的贵腐酒。

     “……” 他把这些年给江逾白准备的礼物一件一件送到他手上。

     这些许多年前便准备好的礼物历经漫长的岁月,终于抵达要送给的人手中,闻溯的嗓音像颤抖的弦奏出乐音,每一句话都是一个乐句,温沉低哑。

     但他每说出一句,那一年的离和分似乎也跟着消失了。

     他们是那么亲密无间。

     他们依旧那么亲密无间。

     “你是想整哭我吗。

    ”江逾白别开脸眨了下眼又转回来,手往桌沿一撑,站起身故意作出凶巴巴的表情:“我们中国人不仅有阳历新年,还要过农历新年的,你为什么每次都只准备一份新年礼物?” “情人节清明节五一儿童节……清明不算……端午节七夕节重阳、也没这个、中秋国庆的礼物呢?” “这个行吗?”闻溯在他湿润的眼睫上印下一吻。

     江逾白眼睫轻颤:“不行。

    ” 闻溯又在脸颊一吻:“这样?” “不行。

    ” 他吻上他的唇。

     “还是不行。

    ” “那换个别的方式给你补。

    ”闻溯低笑。

     他扛起江逾白,大步流星离开书房,推开其中一间卧室,将人扔上床。

     是江逾白的卧室。

     窗帘一直拉着,又或者提前拉上了,白昼昏暗得像入夜之后。

     …… 床垫下陷,被褥枕头推乱。

    闻溯似乎矜持而克制,无论是他还是江逾白,身上的衣衫都保持着完整。

     可隐没在衣料之下的手放肆到了极点。

     江逾白今天穿的是一件前几年买的卫衣,样式和图案很像他高中时候的某一件,当他坐在他书桌前的时候,就好像回到了高二那年。

     他**得明显。

    江逾白屈起膝盖,轻喘着揶揄:“你早就想在这个房间睡我是吧?” “给睡吗?”闻溯手撑在他脸侧,居高临下问。

     江逾白一副仔细思考的神情:“得看你能不能讨我喜欢。

    ” …… 闻溯熟悉江逾白,比江逾白所以为的更多。

     他知道他哪里不能碰,而哪里一碰,便抖得像要破碎。

     而他是他的,哪里都是,他早以吻圈地,将他的所有都划归为了自己。

     …… “喜欢吗?”闻溯忽然问。

     江逾白姿势是跪坐,反弓着腰,手指紧紧抠进床单里,目光散乱,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闻溯似乎说了话。

     他微微张开唇,想问一声“什么?”,却被勾住下颌,被动地向后偏头。

     “叫我。

    ” “闻溯……” 声音沙哑又委屈。

     江逾白这样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