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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哆嗦,屁股被打红了,一颤一颤的。

     蒙斌红了眼,亢奋得不行,拿蛋糕继续“喂”,庄晏嚷嚷“吃不下了”,蒙斌便揪着他头发拉起来,硬是让他“吃”了下去。

     再后来,庄老师不吭声了,被顶在床头,有气无力,蒙斌控制不住,将“蛋糕”捅了个稀碎。

     越是去想细节,蒙斌越是有些意动,瞥了庄晏好几次,目光落在他颈侧的吻痕上。

    庄晏仿佛感受到了危险,拉了拉领口,警告道:“我要上课的,你别乱来。

    ” “咳,没有……” “不准看我!” “哦。

    ” 放下庄晏,蒙斌在窗口跟他拜拜,看着庄老师离开的背影,也不知为何,生出一种不想分开的冲动,想让庄老师回头看自己一眼,跟自己吻别。

     直到庄晏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楼道里,蒙斌才无趣地拍了下车门,叹了口气,开车走了。

     这一日,庄晏都很不舒服,上课时强撑着挺直脊背,坐下时总是难受,下班后只好去医院看看。

    他还是第一次为这事去医院,整个人都不好了,尴尬得要死。

     医生让趴下检查时,庄晏甚至想夺门而逃。

     蒙斌平时看不出来,做那事时但凡上了头,就会变一个人般强势又霸道,很多时候完全不听庄晏招呼,想怎么来怎么来,跟搞充气娃娃似的,弄得人发痛。

     他还有点S的癖好,打屁股,掐人,咬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庄晏受不住,可怜巴巴的,偏偏越是求他,越是哭,他越是亢奋。

     然而只要不太过难受,事后回忆,庄晏其实也是觉得爽的。

    是一种发泄般的、酣畅淋漓的爽。

    习惯了蒙斌的方式,温柔一些的情事仿佛就不太能满足他了。

     庄晏忍不住想,难道自己真有点M的体质?被索求的时候,会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医生开了药,坐浴的,隐晦地提示那事还是得注意一些,不能太激烈了,那地方说到底不是为了“那啥”而生的,和女性不同,不注意老了有得受。

     庄晏无地自容,抱着药离开,接到了蒙斌的电话----他发了医院排队的照片给蒙斌。

     蒙斌着急道:“怎么去医院了?哪里不舒服?” “你觉得呢?”庄晏面无表情。

     “……我错了。

    ”蒙斌道,“严重吗?我……我还是很注意了啊……” “你注意个屁!”庄晏气个半死,道,“再有下次,离婚!” 蒙斌那头不吭声了,庄晏去坐地铁,两人谁也没说话,好一会儿后蒙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