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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全家老少都得搭进去!” “但求无过,说得轻巧,我也想啊,”施刑者苦声,“其实是凌军长的人催得急,让我们今天傍晚前必须问出点什么来。

    那边那位可怕,这边这疯子可一样是要命的主儿,我们这些苦命的夹在中间,是两边讨不着好啊。

    ” 全警长沉默几秒:“要不我试试?” “您?行啊!您是老行家了,您肯出手,那铁葫芦也能给它撬开口子!” 在大喜过望的施刑者的目光下,老警长从吱哟作响的板凳上起来,走去刑架前。

    被半绑半挂在上面的年轻人此时已经被两个狱卒用冷水泼醒了,乌黑的头发湿透了拂在一旁,露出苍白的脸,嘴角还殷着鲜红的血,眼神灰暗绝望。

     老警长在心底叹气,开口:“小兄弟,你应该听见我们俩说的话了吧?” 年轻人动了动琉璃似的眼珠,勉强活泛出一点生气。

     “你不说没事,听我说,”全警长拍了拍他的伤,“这z区下来了个国党的大老板,代号叫海蛇,你一个小老师可能不知道他,但无论正统党系、地方军警,还是自立军阀甚至占山为王的土匪,没一个不知道他名号的----没人见过他,没人知道他真名,只有这么一个代号,但放出来就能给一个二三十岁的大小伙子吓尿裤子,你知道为什么不?” 年轻人有气无力地望着。

     老警长也不嫌血腥气冲眼,往刑架前压了压身:“他事迹太多,说不过来,就说个最近有名的----去年年底,国党在d区的安山抓了个抢了他们军粮军火的土匪头子,那是个硬骨头啊,又吊打又暴晒了半个月都没开口,‘海蛇’去了,一天不到就把军粮军火的去处问出来了,最后那土匪头子还被海蛇活生生地把皮剥下来了。

    ” 年轻人一栗,惊恐地睁大了空洞的眼。

     老警长叹气,又拍了拍年轻人被鞭打得带血的白色里衣:“到现在,那张人皮还在安山道口的旗杆上挂着呢。

    你应该不想做第二个吧?” 年轻人死命摇头。

     老警长刚打算再补两句,外面有狱卒惊慌跑进来:“左哥!不好了左哥!” “慌什么慌!”旁边的施刑者刚看有戏,此时被突然打断,气得回头虚抽了来人一皮带,“怎么了啊!” “凌、凌军长……”对方气喘吁吁地指外面。

     之前的施刑者表情滞住:“凌军长的人来了?” “不是,不是。

    ” 施刑者刚要松气。

     “凌军长亲自过来了!!” “……什么?!” 施刑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