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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梁言给了他一包虾片,目光沉沉,“你已经不再是小孩子,我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有自己的打算,如果你否认,”他顿了几秒,“作为大哥,我会尽量相信你,多多,不要让我怀疑你。

    ” “大哥,你有点想太多了……” 梁佑多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件差点要被他忘记的往事。

     还在国内读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梁佑多被同校初中的人“借了”一大笔钱,他们看梁佑多人傻钱多便开始带着他翘课打游戏,暂时脱离学校管控的梁佑多刚开始觉得刺激又有趣,直到某天梁言到梁佑多校门口接他回家,见他和那群人一起没上学校的自习课,梁言不仅没有责怪,还大方请他们所有人吃晚饭,用自己的身份证领他们进网吧。

     那些人以为梁家个个好欺负,当哥哥的也像傻子,于是也问梁言要钱,梁言把自己钱包里的现都分给了他们,梁佑多觉得丢脸又不好意思,回家后单独向梁言道歉,反省说自己不应该和那些人玩在一起。

     梁言只是云淡风轻说了一句多多不要有下一次。

     隔天梁佑多怀着对大哥的歉意去学校打算好好学习,上课前听说昨天和自己玩的三个同学在回家路上被人打了,小巷路段没有监控,被打以后他们还被丢进不知道哪里的臭水沟,回家路上黑黢黢的想要打车,发现身上的钱也没了。

     几个小孩走路回到家,晚上就发起高烧,今天全都没有来。

    这场暴力事件给所有听说这件事的小学生带去极大震撼,隐约发觉不大对劲的梁佑多打开书包准备上课,突然看见昨天自己的钱和梁言借给那些人的钱全在书包里,零散的钞票上沾着不少泥点,梁佑多吓得不敢吭声,把钱团成小纸团,全给扔进了垃圾桶。

     打那以后梁佑多就知道梁言笑里藏刀的一面,不过这把刀藏得有够久,梁佑多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他垂下头,懊悔地对梁言说我知道了。

     梁寄夏刚把烧烤架支好,丢了两个番薯进烤炉里烤着玩,她不会弄这个东西,这种简易烧烤架是程在宇买的,要不是梁佑多想要烧烤玩,她不会从库房里找出来讨晦气。

     梁佑多把东西全都烤糊了,“不要糟蹋东西啊!”,梁语曼心疼食物,“你不会,干什么又不要姑姑帮忙,好多多,去让姑父给你烤,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 “姑姑,我举报姑父抽烟,”梁佑多对着梁语曼的耳朵说悄悄话,音量却足以让在场的人都听见,梁语曼气不打一处来,睨视丈夫,丈夫灰不溜秋不吭声,直问梁言怎么戒烟的,先前烟瘾大得吓死人,现在一根都不带身上,你怎么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