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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难受,咬着不肯松口。

    并不痛,但宁斐然觉得这种感觉很可怕。

     宁斐然的声音有些发颤,其中暗含着一些警告和很多不知道该如何定义的情绪,“宋司酌!松开。

    ” 那声音不大,他已经使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但也只能说出这样小声的一句话,毫无威慑力。

     宋司酌轻轻拍了拍宁斐然的肩膀,想叫他别怕,但根本不放开自己捕获的猎物。

     宁斐然的耳垂软软凉凉的,和触碰宁斐然嘴唇的感觉很像,但这一次不只是手指。

     宋司酌咬住,薄薄的一片。

    他忍不住在上面研磨了一下,用牙齿轻轻的。

    尝出上面有一点甜味。

     宁斐然的耳朵烫得开始发痛。

    浑身上下像是通了电似的,呼吸都变得难以控制。

    身体的使用权仿佛也在这一小段时间里不属于他自己。

     他出的汗沾湿了额前的碎发,整个人在水里捞出来一样。

    呼吸很急,口很渴。

     宁斐然惊讶于自己过度的反应,微微蜷起一点身体,尽管在停了电的暴雨天里,并没有人会发现他的窘迫。

     但宁斐然没办法自我欺骗,没办法忽略,被迫只能直面。

     宁斐然微微埋着头,想把自己塞到枕头里,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第68章笨蛋 宁斐然把自己尽量蜷缩起来,想要去忽略身体上出现的问题。

    这让他感觉到有些羞耻,想要干脆和鸵鸟一样把自己藏起来。

     但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不管怎么去努力忽视,其实都无法隐藏。

    就像鸵鸟一样,只能羞耻的、拒绝承认的藏起了脑袋,身体还笨蛋一样露在外面,还沾沾自喜自己没有被发现,其实是自我欺骗。

     宁斐然平复了一会儿,躺在床上睡不着觉。

    旁边睡着的宋司酌已然去会了周公。

    眼睛习惯了黑暗,屋子里大致的轮廓其实看得清楚。

     宁斐然靠着床头看了一会熟睡的宋司酌。

    明明是宋司酌一个人发神经,结果最后只有他一个人睡不着觉。

     宋司酌真的很烦很烦很烦。

     宁斐然坐起来,越过宋司酌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巧克力盒。

    宋司酌吃醉了,如有神助完全没醒,尤其的可恨。

    宁斐然从盒子里抓出一小把巧克力扔在宋司酌的肚子上,作为报复。

     心里颇为恶毒的想,做噩梦去吧。

    内容可以是考一晚上语文考试。

     隔天一早,宋司酌准时醒来。

    他翻了个身发现宁斐然已经起床了,正坐在书桌旁边做作业。

     他在床上多躺了几秒,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都是巧克力。

    他从床上起来,巧克力从他身上滚下来。

     宋司酌懵了一秒,他抓起来一把,疑惑了。

    他昨天晚上有拿巧克力玩天女散花吗? 他摸了摸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