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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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妓女跑进我应酬的包厢里去吧?你是怎么知道那天我在和华能的人见面?不要告诉我那只是凑巧。

    ” 他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好像针一般扎在沈念背上、刺进她的心里,“沈念,你以为白润泽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你觉得自己是有多与众不同,能让一个浸淫官场数十年,经历过的风浪比你吃过的盐都要多的人对你一见钟情,而后又费尽心思不择手段地得到你?” “不要再说了…”沈念捂住耳朵又颓然松开,像被瞬间抽干力气般趴在那里,早些年她确实不够谨慎、漏洞颇多,但她厌恶廖和平此刻的口吻,“随便吧,要打你就直接动手…” 廖和平却没有立刻动手,他将皮带对折拿在手里,用其边缘在她背脊轻轻划过,“我不和你计较,是因为你做的那些小动作对我产生不了丝毫影响。

    但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我的底线。

    ” 话音落下他将胳膊高抬,沈念清晰地感受到皮带划破空气带来的凉意。

    而后不及她反应,皮带就“啪”的一声重重落在她背上。

     沈念没有想到他会用那么大的力气,与皮带相接触的地方像是瞬间就烧着了般,疼痛丝丝缕缕往骨头里钻。

    她惨叫一声,条件反射抬起上半身,但接着就被按了回去,脸重重砸在床面,瀑布般的头发将其淹没。

    廖和平俯下身,贴在她耳边,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耳廓,有些痒又有些麻,好像是魔鬼在她耳边呢喃,“沈念,离白进远一点,这话我只对你说一次。

    ” 然而不等她回答,就又是一皮带落下。

     这种打和平时做爱时的情趣截然不同,这是一场实打实的施暴。

     太疼了,疼到丧失呼吸。

     疼到尖叫声哽噎在喉咙。

     而平趴在床上的姿势很难挣扎,每次她想要爬起来,都会被立刻无情地镇压。

     沈念不顾形象地痛哭、尖叫、咒骂,但始终没有求饶。

     才打了十几下,她就已经满头是汗,面前的床单被眼泪鼻涕口水浸湿了一片。

     连接左腕手铐的链条虽然足够长,但架不住沈念一直挣扎,没多久就在她手上留下一圈渗着血的红印。

     廖和平皱了下眉,打开手铐,将她双手并起举过头顶,垫了张纸巾后用领带系紧。

    然后又拿枕头垫在她小腹下边。

     坚硬的皮革缓慢摩擦着沈念背上红肿泛着血丝的鞭痕。

     疼痛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男人抽出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