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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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垂眼看去,他正拿着木杵,一下下地将蒸熟的南瓜碾压成泥。

     “柿饼最近到了掉毛期,我怕它舔完毛之后在家里乱吐。

    ” 南瓜泥被他放进筛网。

    过滤掉多余水分后,他把处理完毕的南瓜泥和撕成条的鸡胸肉搅拌在一起,继续道,“南瓜能帮助消化胃里面的毛球。

    ” 我点点头,这才记起家里确实还有只猫的存在。

     柿饼的品种是英短银渐层,卖相尚佳,价格昂贵。

    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年,它从猫舍被接出,正式成为我们家里的一员,迄今已有六年之久。

     “一粟哥。

    ” 我游移的思绪被拉回,看向文殊兰。

     他拿着给柿饼准备好的晚餐,期冀地望着我:“我去喂猫。

    哥先去吃饭还是……和我一起?” 我确实不想独自面对蒋瑶和方非池,索性应下文殊兰的邀约,跟着他走去客厅。

     拐角处放着的猫窝还是之前在宠物店买的绿色卡通鲨鱼,两侧安着半眯半睁的豆豆眼,又蠢又丑。

     约莫是闻见香气,绿色鲨鱼张开嘴,柿饼从里面探出脑袋。

     左右张望一阵后,它眼神锁定文殊兰手上的瓷碗,立时迈开碎步跑过来,用猫爪扒拉着文殊兰裤腿,呼噜声不断。

     文殊兰蹲下身,将瓷碗里的食物倒进猫盆。

     看着柿饼埋头拱食的样子,他轻笑起来,揉了揉柿饼的脑袋,语气温柔:“慢点吃,不跟你抢。

    ” 说完,又抬眼看我:“哥好久没见柿饼,要不要来摸一下?我昨天刚给它洗了澡,现在很香的,毛也很软,很好摸。

    ” 不要。

     猫有什么好摸的?何况等下就要吃饭了,摸了猫还要再洗一次手,麻烦得要死。

     虽这么想,我最终还是勉为其难地弯下腰,手掌沿着猫头轻抚至猫身,在胸椎处的位置停住,指腹不住摩挲着唯有这一块硬币大小的地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