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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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完全可以供我随意拿捏。

     假笑信手拈来,我轻摸他的脸颊,就像在摸一条听话的狗。

     “那我们说定了,慢慢来,好吗?” “好。

    ”文殊兰乖顺点头,笑出浅浅梨涡,“我不会强迫哥的。

    ” 哼,不过是只纸糊的老虎,哪有胆子敢强迫我? 当务之急还是尽快甩掉他,毕竟我现在没有多余心思陪他玩恋爱游戏消磨时光。

     文殊兰的存在就是颗定时炸弹。

     趁还没爆发前,必须连根带茎地,彻底将他从我的生活中拔除出去。

     第10章小丑 接下来半年内,我严格遵守江秋昙的作息时间表,与他陆陆续续地约了许多次。

    然而进展依旧仅限于手冲别误会,是我帮他,他从未顾及过我的感受。

     进展虽不顺利,但好在邀约的时机都还算恰当。

     当然,偶尔也有不太恰当的时机,譬如他打电话来时,文殊兰正缠着我亲热索吻。

     幸好我提前预演过这类情形的发生,对策准备的相当充分,至少到目前为止,我在他们二人间的周旋尚且算得游刃有余。

     江秋昙气质冷清,看似无欲无求。

    与之不符的,则是他在情事方面的特殊癖好。

     他有明显的施虐倾向,热衷于用指甲在我身上各处留下刻痕,还喜欢用力揪扯我头发,逼着我眼含湿意,呜咽泣鸣地唤他“秋昙哥哥”。

     那会是怎样的姿态? 一定很滑稽,很狼狈。

     偶尔对上江秋昙像是在看小丑杂耍的那种,游离飘忽又无动于衷的漠然视线,我会强烈的感知到被侮辱一般的难堪,胸口有如针扎,痛不欲生。

     但是想到这样折腾我的人是江秋昙,我又暗自微笑,将那些所谓的难堪痛楚,统统抛之脑后。

     无所谓。

     无所谓他认为我有没有资格与他上床;无所谓他提出与我做炮友是否是为了接近文殊兰;无所谓他心里把我当成放荡随性的婊子,或是其他什么不能进行回收利用的废物。

     没关系,怎样都无所谓。

     大概我天生就是犯贱体质,所以只要他随意施舍一点回应哪怕是利用、轻视与冷待……我就会毅然打破自己的行事原则,将底线一再放低,像条狗似的颠颠摇起尾巴,甘愿为他一叶障目,心醉神迷。

     所以,江秋昙,你不妨猜猜看,我究竟有多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