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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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赤裸裸躺在床上,好些天没见,乳儿依旧翘挺,腰身纤盈,唯独腰间至下身的部分围了个碍眼的月事带。

     “王爷,妾身刚要说,您偏不给我机会。

    ”她还觉得委屈。

     “花氏,可是你让我来你屋里的?”高堰这会儿让她折腾得,下身那根东西早高高耸起,恨不得当下就塞进她缝里去,堵上,堵严实了。

     以前在军营里的时候,男人倒是自己用手纾解过,如今还是觉得自己这握惯了刀箭的手,满掌心都是老茧,哪里比得上她那软糯湿润的地儿。

     不过,高堰抠了抠她腿心的布条,脑子里尽是这小妇人樱唇半启,妖媚啼哭的模样。

     “王爷,妾身给您舔舔吧。

    ”花锦主动去褪他的亵裤。

     高堰没反对。

     高堰身子粗犷而彪悍,身凶物又粗又长,似硬铁一般绷紧了,男人没盥洗过,那硕物有股子淡淡的腥臭味。

     “妾身去给您叫些水来。

    ”花锦将自己小衣穿好,外面套了件常服下床去唤人。

     高堰阖眼仰躺在架子床上,听见外面门让人给推开又掩上,大概是手上端了铜盆的缘故,她的脚步声比以往重些,味道也有些怪。

     不对。

     高堰猛地睁开眼。

     几乎下一瞬间,西厢内传来声凄厉的惨叫。

     _____________________ 没能成事 那会儿花锦人刚抱着汤婆子,和衣在隔壁里间躺下。

     每每月信前两日,她小腹总不大舒服。

     乍听到这音她吓了一跳,心道自己破身那会儿虽然他那根孽物天赋异禀,可她也没叫成这样。

     不过高堰委实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只知道横冲直撞。

     花锦没再多想,闭上眼睡了片刻,也不知过了多久,就让院子里杨素特有的尖嗓给唤醒:“花侍妾,花侍妾,您人呢,王爷叫您过去。

    ” 这音以前花锦听惯的,去势的人说话腔调都有些怪异,不过那会儿还没人敢在她面前大喊大叫。

     花锦急忙忙跑了过去,鬓发没理,就那样微微凌乱地披散在肩后。

     自己屋子里狼藉一片,衣架、玩器、熏笼全倒在地上,水洒了一地,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春草跟春荷两人俱跪着,直磕头求饶,额头早磕出了血:“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 两人身上衣物倒穿得好好的,花锦一时竟看不出是事成了还是没成。

     陇西王高堰面色怫然,他坐在榻上,身上只虚虚围了件袍衫,手捏着榻上案几一角,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