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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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劲视线跟过来。

     “不喜欢?” 蓝蝴蝶顿住,脸上冷若冰封,口吻也是,“为什么?” 因为不想看他,所以她连头都没转。

    也就看不到河劲落在她身上的灼灼视线。

     河劲说:“为什么不重要。

    ” 蓝蝴蝶讽刺的提了提唇,骤然转身,打破这几天来河劲伪造的和谐假象,一步一步带着坚硬冰冷的口吻:“说不出口?我来替河先生说如何?” “不恨我了?甚至有点为我动容了?” “河先生,”她慢悠悠的,如蛇的尖齿分泌出毒液:“爱上我了?” 河劲眼不离她,每一个字都稳稳听进去。

    在吵架这方面,她永远好似都占据上风,所以他最后只能用暴戾和疯狂来强行终结。

    可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终结,还是一次次逃避。

     他不想跟她吵,也没有愤怒的情绪生起,只是将分好的酒放一杯在她的餐位,平声道:“吃饭。

    ” 刀叉刚拿起,蓝蝴蝶猛然掀扯掉桌布,桌上的食物与酒水器具一一砸碎,转眼狼藉。

     河劲的身上沾上油渍酒液,模样甚是不雅。

     他仍不动怒。

    俯身从地上捡起一张不干净的餐巾擦拭衣面。

     听闻餐厅动静赶来的柏莎忧心忡忡地上前,看看河劲又看看蓝蝴蝶,问怎么了,没有人能回答。

    河劲又用餐巾擦了擦手心,原地扔掉,离开了餐厅。

    在路过柏莎时留下句嘱咐:重新准备一份。

    而后,河劲连衣服都没在家换就出了门。

     柏莎有点不安,走近玛利亚:“孩子,你还好吗?” 玛利亚侧身,躲开柏莎关心的注视,转身上楼。

     后来,这样的场景频繁在这个家里出现。

    确切的说,是只要河劲出现,必然伴随着下一刻的腥风血雨。

    可只是玛利亚单方面挑起的,河劲一次没有正面回应过。

    有的时候蓝蝴蝶就等在客厅,等着河劲。

    欣赏他进门时看到被践踏地不成模样的鸢尾花残状时的表情,他不在的时候甚至砸了他半个酒窖的酒,柏莎心急慌乱中阻拦不住,几乎从不给河劲打去电话的她第一次挂过去电话,焦急的说完情况,河劲却很淡定,说:随她。

     砸完花的第二天,所有的一切又恢复了原貌,空缺出来的位置上又被摆放上新鲜绽放的鸢尾,酒窖门去了锁,里面被重新装满年份不一的酒。

     蓝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