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关灯
没有任何犹豫,里面“嗯”了一声。

     青少年在分化期会极度没有安全感,像还没长大的幼鸟摇摇欲坠地站在悬崖上,总会希望亲近的人陪在自己身边。

     林桁亲人刚离世不久,这种不安感只怕会比常人更严重。

     衡月分化的时候有一半的时间母亲都不在身旁,对此很能理解,她靠在墙上,点点头,“好,我在这陪你。

    ” 浴室里,林桁坐在马桶盖上,忍受着身体升腾起来的燥意,望着门外靠在磨砂玻璃上身影。

     他像块石头一般坐在那,短短几分钟,腿间已经是鼓囊囊一大团。

     脖颈一片亮晶晶的湿润水色,汗珠一滴滴顺着前胸后背往下滑,白色短袖已经汗得湿透,粘腻腻地贴在身上。

     他坐了多久,便盯着玻璃门上模糊成块的身影看了多久,其余没有一点动作,像个戒欲戒色、打坐的苦行僧。

     显然根本没想明白衡月让他待在浴室里是为什么。

     在性教育缺失的地区,未成年人的性知识主要来自于同龄的朋友,或是偷看大人的AV。

     可依林桁寡言少语的性格,根本没有几个可以说上话的朋友,家里更不可能有AV这种东西。

     他知道自己的性器已经硬了起来,他早晨醒来偶尔也会勃起,但他却很少碰它,因为没有人告诉过他要这么做。

     因此林桁便如往常一般等着它自己疲软下去,只是这次时间久了一点,也难熬得多...... 衡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

     信息素的味道源源不断地从门缝里钻出来,浴室里却是一片安静,即便林桁动作再轻,也该有点声音传出来才对。

     她抬手轻敲了下门,“林桁,你还好吗?” “......嗯,还好。

    ” 声线沙哑,不见松缓半分,反倒更加紧绷,哪里像是“还好”的样子。

     衡月沉默片刻,脑子里涌出一个荒唐的猜测,她试探着问道,“林桁,你有没有自己......”她思索半秒,用了个比较恰当的词,“疏解过?” 里面沉默了片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