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轻易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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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头,雷恺回头便瞧见她绞着的双手,不由得笑了。

    “想对我说什么话搞得自己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 游月茹的眼神极为复杂,坐到他身上来几欲张口最后只道出三个字。

    “对不起。

    ” 雷恺看她这架势挑了下眉。

    “各为其主,我不会为难你。

    ”游月茹捧起他的脸,印上唇,他却微微侧头躲开,“你不是存在弥补啊报答什么的心理吧?” 她扑哧笑出来。

    “当然不是。

    ” 他也许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的确是一个好情人,值得女人为之倾心。

    但他对女人所能付出的也仅限于此,真心绝对不是他会拿出的筹码。

    游月茹还没见过哪个男人有他这么强的自制力。

     幸好她也不是单纯的小姑娘,经过唐笠安,她再不会相信爱情那种可笑的东西。

    每个人做事都会有他的目的,如果这就是唐笠安招惹她的目的,那么他绝对也得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如今的游月茹带着一身的伤,褪掉对爱情的天真幻想,遇到再好的男人都无法动心,对感情理智到自己都觉得可怜的地步。

     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吧。

     夏夜里,她在空无一人的房间抱着热气腾腾的一杯水,依然抑制不住心底那份悲凉。

    这世上,除了利用之外,是否有人真的需要她。

     加拿大,多伦多的深夜。

     施夜焰关掉网页,为自己倒了杯烈酒,在几十层楼将整个城市的景色尽收眼底。

     游、月、茹。

     他如同重逢的那个夜晚一样把她的名字在唇齿间玩味。

    脑中全是柏玮传过来有关于她和雷恺出双入对的消息。

    那些清晰的照片令他觉得相当刺眼。

     房间里摆着一张素描人像。

    一个女孩子趴在草丛里,头发凌乱,脸上有细细的口子,有污浊,而眼神却灼亮执着,小嘴抿成倔强的一条直线。

     在那些日子里,他每每看到这张画都会猜想,这个女孩子如今已经长成什么样子了呢?记忆中还是否会有他的影子…… 他曾设想过千百种重逢方式,就是没想过会在那种场面下和她遇见。

     手头是一叠关于她的资料,每一页上面都是她交往过的有一定身份地位的男人,更有年长到能当她父亲的男人。

    他甚至已经无法确定「游月茹」是否也是她众多身份的其中之一。

    他宁愿她已嫁人,也不愿她这么放纵自己。

     他只看了几页便看不进去,恨不得连同她都一块儿扔进碎纸机绞碎,然后再重新拼贴出一个全新的小茹。

     他怎会不知她不是一个会轻易屈服的女人,从小她便如此。

    如果让他知道是谁在威胁她操控她,定要将这个人碎屍万段。

     清晨,施家偌大的院中已有专人开始清扫。

    施夜焰立于游泳池旁,挺拔的身躯越发显得高大骇人。

    他视线跟随在池中晨泳得起劲的男人身上,待他上岸从下人手中拿过浴袍为他披上。

     施拓辰接过儿子递过来的毛巾与一小杯清酒,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沙滩椅上。

    一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