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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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夜里又下了薄雨,卯时,朱瞻佑从房中出来,哪儿都舒坦。

     昨夜,阮承青被他吊着,一点力都着不上,他扯着红绳,顶出去又拽回来,每下都肏的实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头淌起了水,黏糊糊的,肏进去噗呲的响,他整根拔出来,上头还拉着黏丝。

     阮承青昏过去又醒过来,跟受刑似的全身发抖,还是不肯出声,他凑过去亲他嘴唇,脸蛋软玉似的凉,被水泡的又绵又软,比底下还湿。

     只是可惜,他没能顶进生育腔,那里紧得很,一根手指都撬不进去,得琢磨点趁手的,给他松一松。

     十四爷想,阮承青那身皮肉,娇气惯了,几皮带就肿的得有两指高,这要是夹着个大尾巴,估计下床都难,就在上头哭吧。

     门开了,一个奴才栽在阶上,全身湿透,阶上全都是血,好大一股味道。

     他踢了一脚,人滚下去,眼睛大睁着,僵透了。

     朱瞻佑头皮一炸,立马把门关死,左右招了招手,示意把门前的尸体拖走。

     到了隔壁庭院,朱瞻佑头冒青筋,一脚把守夜侍从踹翻了。

     “说了别让他死,听不见么?” 十四爷一恼,院子里跪了一地,侍从往那边看了一眼,声都吓哑了,跪地求饶道:“爷,小的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死的,谁能想他能把自己活活磕死的啊!” 朱瞻佑指骨捏的嘎巴响,道:“行,这脑子不动,脑袋顶着有什么用。

    ” 当日,两道草席被人扛着,无声无息,扔进了乱葬岗。

     乱毛雨底下,草席子被风撩开个口,一根手指微动了动。

     …… 阮承青醒时,已是后晌。

     身上没有一处好受,全是各种痕迹,他闭着眼趴在榻上,攒了好一会精神,揪着床头净褶的衣裳,好容易套在身上。

     阮承青闭着眼睛想,不出意外,刘三川这会儿,应该走了。

     屋里刚有动静,门就开了,有小丫头进来伺候,眼睛圆滚滚,手里提着紫檀木雕花食盒。

     食盒打开,里头净是些稀罕东西,山珍鲍翅,怎么补怎么来,油花飘在汤上,阮承青看得恶心,一口都不想吃。

     他刚摆手,小丫头就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主子,是哪里不合胃口?” 阮承青疲惫道:“没有。

    ” “那您……那……” 小丫头跪在地上的话都说不利落,阮承青看她那副样子,就知道来之前有人说了什么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