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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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耳后,扣在洁白耳廓后,“我有时候告诫自己,要注意辨别他的甜言蜜语,但是我有时候会失败。

    不过没关系,我很快就会清醒过来。

    ” 末了,宋知雨低声恳求他:“南谯,别让任何人知道行吗?” 南谯浑身发抖,他没有保守住这么巨大而痛苦秘密的能力。

     宋知雨拍了拍他的肩膀:“抱歉,南谯,希望知道这件事情,不会让你觉得恶心和痛苦。

    ” 他摸摸年轻小弟弟的头,温柔地说:“南谯,我请你吃冰淇淋好吗?” 他们在小卖部买了冰淇淋。

    宋知雨吃巧克力味的,南谯吃草莓味的。

     南谯从没吃过那么苦的冰淇淋,苦得他在路灯下掉眼泪。

     他一抬眼,宋知雨咬了一口,巧克力黏在他的唇上,他很齿冷似的颤抖了一下,然后轻声笑了。

     南谯很多年后都记得这个笑,二十二岁的宋知雨在路灯下,眼里已经噙满了泪,但是他咬着冰淇淋笑了。

    他后来听别人说,哀莫大于心死,或者肝肠寸断,脑海里闪出的永远是宋知雨那张欲哭的笑脸。

     第九章 临近期末,宋知雨忙于各种大小论文和期末考试,几乎脚不沾地,天天蹲坐在电脑前。

     严越明出国的时间定下来了,就在六月初,他要先去美国舅舅家住一段时间,然后八月末正式入学报到。

    严平建议严越明念他的母校斯坦福大学商学院,之后在华尔街工作,积累经验以后回国继承家产打理家族生意。

     严越明同意了。

    严越明知道,这是父亲为他铺好路的金光大道,他雄心勃勃,坚信自己能在这条道路上比父亲期许的做得更好。

     严越明不再玩乐,推掉了所有的聚会,早上长跑阅读,中午午睡一小时,下午学习并和准校友社交,晚上学习两个小时,然后和宋知雨做爱。

     严平最近回来得很勤,梅雨枝也不再经常去美容院和姐妹牌局,腻在严平身边洗手做羹汤,专心当一个温柔可爱的情人。

     宋知雨被压在墙上,撞得一耸一耸,双手被剪在身后,蝴蝶骨秀美颤动,像是振翅的蝶,但是被严越明握紧了细软的腰,怎么也逃不开。

     宋知雨细细地喘气:“他们在楼下。

    ” 严越明没说话,进得更深,顶着穴心又钝又重地磨,磨得宋知雨汁液横流,咬着下唇才能勉强压抑住淫叫。

    严越明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