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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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抽一抽的,辣痛感分外强烈。

     但厉山川却很喜欢这种做过了头的感觉,一回到车上立刻脱了裤子,一边用自动驾驶模式驶离了停车场,一边时而揉捏合不拢的马眼,时而抚摸滚烫肿胀的会阴,时而又把手指插进连缝隙都看不见了的屁眼当中,闭眼靠着椅背,面露淫荡满足的笑容,继续享受快感的余韵,沙哑的淫叫。

     猛男科长的性福生活(单/双性)夹娱性球做负重深蹲肏屁眼/戴飞机杯肏尿道/灌精爆浆 在治安总署,厉山川的身材是公认了最好的。

    一米九的个头,宽肩窄臀,大胸肌大长腿,就算不看那张英俊的面孔,也有无数女同事对他暗送秋波,将他当成择偶的标准。

    当然了,能拥有这样人人羡慕的好身材,除了先天优势之外,后天的努力也少不了,厉大科长可是全署健身健得最狠的那个。

     休息日,健身也是不能停的,不过除了锻炼肉体之外,其他地方也是要好好练一练的 苍岚上城一家隐密的淫乐健身房的私人包厢里,厉大科长正赤裸着优美强壮的身体面对落地窗外美丽的风景做负重深蹲。

    而他所负的重,可不只是肩上的杠铃那一样,还包括紧紧夹着深红硕大的乳头的乳夹下方和插入阴茎中的尿道棒顶端上的砝码,以及屁股里那两颗看着不大,分量却相当沉重的金属娱性球。

     在他身后正对着每次下蹲,露出红肿屁眼的位置,还竖立着一根金属管,上面固定着一根粗大的玻璃阴茎。

     砝码是用来增强乳头的挺翘度和阴茎的硬度的,娱性球则是用来帮助屁眼与肠道恢复紧致的。

    毕竟,一天到晚都用那么粗那么长的假阴茎捅屁眼,天长日久难免会变得松弛,不好好保养可不行,厉大科长可是很爱惜自己的身体的。

     而那直耸在身后,随着他每一次下蹲都会捅进屁眼的假阴茎,既能确保他每一个动作都做到位,也是让他在健身的过程中获取一些快感,更是为他锻炼屁眼增加一点难度当那东西插进去时,能正好把两颗沉甸甸的娱性球捅到穴心,就说明这个动作做标准了;冰冷坚硬的玻璃碾压火热的肠道,压迫敏感的前列腺,每一次都会生出冰火交织的酥麻快感;而无论他下蹲还是站直,都必须收紧核心,夹紧屁眼,以防止沉重的娱性球顺着肠道滑出去,能让括约肌得到很好的锻炼。

     这样的深蹲,厉山川已经做了好几组了,不仅古铜色的皮肤上都覆满了汗水,强壮紧实的大腿上也淌满了淫水;深红色的乳头肿得硬邦邦的,被砝码坠得几乎与地面平行的紫红阴茎也在他有节奏的下蹲、起立中上下弹动,湿红的马眼吐出的腺液拉出长长的银丝,一直滴到地上。

     他的双眼早已放空,随着假阴茎不断插入屁眼发出无意识的迷乱呻吟,甚至在坐到底时本能的扭动屁股,让那坚硬冰冷之物在肠道里全方位的搅弄碾压。

     “呃……好胀啊……骚心酸死了……要被碾坏了……”娱性球被假阴茎推着挤进穴心,进到更加紧窄的结肠,从内向外压迫在那团早已骚动不止的淫肉上,瞬间带来极度强烈的酸胀感和下坠感,厉山川觉得肠子都要被那沉甸甸的重量拽出来了,既酸爽又难受,不等站直又赶忙坐了下去,腿根激烈的打颤。

     渐渐的,他那过度使用的括约肌没了力气,酸痛得不行,双腿和腹肌也是一样,坐下的时间越来越长,站起的时间越来越短,红肿的屁眼翕张得也越来越快,淫水流淌得越来越多。

    如果这时候有人从下往上看,就能透过透明的假阴茎直窥湿红的穴眼内部,看到那层层叠叠的殷红肠肉死死绞缠在上面,格外激烈的蠕动,就像一张张淫荡的小嘴在不停的吮吸,甚至还试图将这纹丝不动的柱体向更深处拖拽。

     “唔啊!不行了!快要射了!”在一次起立后下蹲的过程中,沉重的娱性球恰好滚到比正常人要凸高许多的前列腺上,而恰好此时又遇上坚硬硕大的玻璃龟头碾过那处,顿时传来如同电击一般的强烈酸麻,瞬间在肠道中飞快的流窜开来,惹得肠肉激烈抽搐,火辣辣的酸软快感鞭挞得小腹痉挛不已,逼得他仰头发出一声湿哑的大叫。

     很清楚再这样下去,非得一屁股坐到那假阴茎上,被捅穿了肠子不可,他赶忙往前迈了一大步,把自己从上面拔了起来,半跪到地上。

    扔开肩头沉重的杠铃,他迫不及待张开紧绷抖动的大腿跪坐在地,一边将已在翕张喷水的屁眼紧贴在地板上激烈的摩擦,一边握紧胯下弹动不止的巨物凶狠打起了手枪。

     “呃……呃……屁眼好痒!好痒啊!骚肠子要痒死了!”肠道因失去了含吮物泛起惊人的痒意,厉山川难受的眉眼紧蹙,更加激烈磨蹭屁眼的同时拼命收紧括约肌,试图以此带动沉甸甸坠在肛门口的娱性球上移去碾压痒意横生的肠壁。

    而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一边大力撸动阴茎,将掌缘在强壮的腹肌上撞得啪啪作响,一边捏着尿道棒在马眼中飞快的抽插。

     火辣辣的酸胀感在尿道中弥漫开来,尿道壁在过分尖锐的刺激下疯狂的抽动,一波波激爽的快感不停冲击着精关,带动同样紧贴着地板不停摩擦的睾丸紧缩上提,眼看就要射精。

    可他并不满足于屁眼里空荡荡的感觉,挣扎着站起来,张开双腿撅起屁股,重新将直耸的玻璃阴茎含了进去,开始狂乱的颠簸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