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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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是我不对,我对你口出恶言,实在是因一时气急,难以接受,这也是我不对。

    ” 安逢听着凌初的话,心里不是滋味,他觉得自己丢人,觉得自己可笑,也觉得凌初定是看低他。

     他还不如干脆认下那买胭脂的事呢,也不用听到这样的话。

     安逢小声道:“义兄不必如此……”他环视屋里的人,讪笑一下,笑容还有些难过,“你们接受不了,是常人反应。

    ” 卢行义闻言,又是叹了口气。

     凌初嘴唇微动,似是想要对安逢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平淡地别过眼神,什么也没说。

     凌初等一行人离开后,安逢伤心地想了许久,在床上翻来覆去,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他挠了挠心口,起身喝水。

     一大口温水灌下后,总算觉得缓了些,他躺回床上,忽地想起自己床下藏着的避火图,心想三年过去,不知还在没在,自己可看完了? 他摸了摸床头,没摸到小钥匙,又一寸寸摸到床尾被褥底下。

     不在? 安逢掀开被褥找,趴地上看床下,跑屏风后的隔间去寻,都未找到,他甚至还发现自己的话本没了,话本不在还好,或许是自己看腻了…… 可钥匙呢?会不会是自己随身带着,落湖时掉进去了? 随身带……对了!他的玉英刀呢? 安逢急了起来,又开始找他的佩刀,这隔间于他而言有些陌生,许多摆放位置都不相同,找起来晕头转向,束手束脚。

     他看到了架上几壶酒,看到了案桌上摆的瓶花,玉瓶花枝,竹筒寒梅,好一番意致。

    几张宣纸被压在砚台下,安逢歪头一看,纸上是满篇的“静”字。

     嗯……这三年自己变得文雅起来了。

     安逢拿起纸来正要细看,指尖却触到摸到了一块硬物,他掀开一瞧,才见一个熟悉形状的黄铜小块。

     钥匙怎放在这里啊? 那钥匙似有磨损,安逢小小惊讶一下,但也未在意,毕竟是三年之久,期间用的次数或许会多些。

     安逢跑回床边,掀开厚重的床帘,熟练地摸到床头偏里一角的暗柜,摸着锁孔开了锁,这小小暗柜是他自己悄悄凿开的,粗糙却有孩童趣味,里面藏着他自小珍爱的玩具,后来,便是他难以启齿的书卷。

     这三年里,他又会有什么好玩的?自己又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安逢对自己的好奇期待胜过了方才的烦忧,他兴冲冲地抽出暗柜,却一打开,便就傻了眼。

     倒不是书少了,避火图没了,而是…… 图卷更多了,书也更多了。

     还、还有…… 安逢脸通红,瞪着眼睛看着那根雕琢细致的物件。

     这、这根玉势是哪儿来的! 哪儿来的啊!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安逢(对自己愤怒)(不肯承认):啊啊啊啊啊!(ノ`′)ノひ这肯定不是我的! 不久后…… 安逢(握着):(盯)(慢慢脸红……) 第八章珍贵玉刀 暗柜里不仅图卷多了,还有些旧了,安逢一瞧,便知定是自己时常翻阅,才会有这样的痕迹。

     安逢略略查看一番,竟还发现一些图页被折起,写了标记。

     “或可一试。

    ” “看起来疼,不要。

    ” “这也太粗了。

    ” “些许恶心” 安逢一会儿看看这字,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