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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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作响,高热的柱身一下下地磨着她细腻的软肉,让她有些恍惚是不是自己也在发烧。

    凝月仰头望着帐顶晃动的烛光,觉得滚烫的阳具像把烧红的软刀在她体内翻搅,痛楚与快意都蒙一着层滚烫的雾。

     陆时安突然俯身咬住她的下唇,犬齿在柔软的唇肉上啃磨,阿月替我降降温好不好...滚烫的掌心托起她后腰,就着高热带来的滑腻几乎快要顶入宫口。

    凝月喉间迸出半声呜咽消失在他的吻中。

    病中格外灼人的细舌在她口中配合着身下的动作翻搅,似要将最后一丝清凉也掠夺殆尽。

     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渗出诱人的汁液,陆时安用指尖沾了些抹在她硬挺的乳珠上一口含住,然后便沉着眸在她身体里不知疲倦的一遍又一遍地进进出出,先整根没入,再整根拔出。

     凝月颤抖的指尖抚过那道细小的疤时,感觉自己体内温度竟又攀高了几分。

    陆时安突然掐住她腰肢发狠的顶弄,高热的龟头碾着她的宫口研磨,烫得她眼前炸开一道细碎的白光。

    汗湿的青丝黏在她的后颈,随剧烈的抽插摆动。

     要化了...凝月迷蒙间吐出破碎字句,湿滑的肉壁猛然紧缩,紧紧绞着体内的阴茎。

    陆时安骤然僵住,滚烫的器物在她体内弹了两下。

    他忽然咬住她耳垂闷哼,高热混着失控的力道将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腔穴。

     快感几乎同时钻进了凝月的脑海,她控制不住地喷出一股又一股的花露。

     陆时安闭着眼将滚烫的额头贴着她汗湿的锁骨上,浓重的喘息在她的心口厮磨,半软的器物仍埋在她体内不愿出来。

    细长的手指时不时的勾着她的指尖轻碰一下然后又分离,像在玩什么游戏。

     凝月不知怎么该形容,病中的陆时安和平日很不同,疯狂又带着点儿——可怜——对,就是可怜。

     她垂眸看了看他微闭的双眼,浓密的睫毛扫在她的锁骨上,带来一阵痒意,额头上还挂着几滴未干的汗水。

     她突然听到一声极轻的低喃。

     “你一次也没记起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