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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的谱、词与吉他和弦音档,剩下大片的空白交由几人自己去填。

    阿虎在飞机上听完音档,早就把bassline的雏型想好了。

     贝斯的稳重有力、吉他的温柔清爽、键盘的华丽、爵士鼓的激昂,以及乾净而有力度的歌声。

    随着弹奏一边揭开这首歌的面貌,有些地方显得破碎、搭不上,可又独特得让人沉醉。

     他们的演奏正如同歌名,以各自的纯粹拚凑成独一无二的乐声。

     把肖狼组回来,实在是太好了——此时阿虎心中满满的,只有这个念头。

     五人收敛了吵架的态度,接下来的团练偶尔有争执,多数时候则在反覆尝试弹法与各自的乐谱组合。

     阿虎感觉只过了十分鐘,乐器行老闆便说着日文,提醒他们时间到了。

     来都来了,当然要玩个尽兴再走。

    几人没有特地去跑景点,而是在东京的街头间晃,李子表示前几天下过雪,路边还留着点结冰。

    五个人聊起这几年发生的事,不停地迈开脚步,彷彿前路没有尽头。

     柳咏诗带了一台相机,时不时拿起来,录肖狼、录路边的花、录走过去的三花猫。

    当镜头对准阿虎时,她忍不住别过头,却不知道这样刚好让相机录进泛红的耳根。

     晚餐时喝了点酒,小奈醉起来更疯,嚷嚷着教授的不是,一手搭石头的肩、一手撑在李子背上,指挥他们前往续摊。

     阿虎和柳咏诗走在他们后头,阿虎的笑不明显,却真心实意,眼中闪烁着霓虹灯的光。

     柳咏诗伸手勾住阿虎臂膀,只以手掌轻轻地搭着,将自己拉过去一点,阿虎身子僵硬了一下。

     「地板滑。

    」 阿虎没说什么,放慢了脚步,彼此的手隔着厚重衣服松散地接触。

    外套下身躯热得像要烧起来,袖口外露出的手掌受风一吹,冰得阿虎握起拳头,将手藏进口袋里。

     这个场景很熟悉,阿虎想着——以前,肖狼集体行动时,柳咏诗也会这样勾她的手。

     仅限于肖狼解散前的那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