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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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死在家里,亏她有良心。

    ” 我气得浑身发抖,心脏‘怦怦’狂跳,几乎以为自己会发疯,可我那时候什么都没说,因为我马上就要上高三了,我会考大学,学费已经不能和母亲要了,我要找这个冷血无情的老头子要。

     我甚至显得很平静,在晚上的时候我都没哭,等了一会儿,我以为张扬睡着了,那时候我才彻底解放,我咬着牙看天花板,牙根都快咬出来了才没哭出声音,我以为我掩饰的很好,可等我终于平静,张扬才握住了我的手。

     我顺利的考上了大学,不能算是顶尖,可也是正经的一类本,通知书是寄到家里的,老头子拿到通知书还惊讶了一会儿。

    那是因为他从来没问过我考试的事情,他以为我和张扬一个年级。

     老头子没有苛求我的学费,他甚至对我好了些,会给我打生活费。

    我是那种不被逼到绝境不会轻易奋起的人,那时候老东西给我的生活费虽然少,但是张扬总会给我补贴,我竟然觉得生活很好,在大学的时候还交了一个女朋友。

     有一次张扬到了我们学校,他说是来看看我,我告诉他我现在在外面,张扬就问你和谁在一起啊,我就笑着说,我和你嫂子在一起。

     那天张扬没等我回去就走了,女朋友很奇怪地问: “怎么走了?真怪。

    ” 我点点头,道:“大概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吧。

    ” 过了一个星期,我开始放假,张扬打电话给我,让我回家陪他。

     等我坐车到家的时候,他又给我打电话说他在旁边的酒吧里,让我去找他。

     我做了好长时间的车,特别累,对张扬说:“那你玩吧,我先回去了。

    ” 张扬那边很闹,有人正在撕心裂肺地唱歌,他用吼的音量对我说:“不行,你必须来。

    ” 我一肚子火,火冒三丈地往那个酒吧走,来到了张扬的包间里,问: “你找我干什么?” 张扬眯着眼睛笑:“来找你喝酒。

    ” “操,”我骂道,“我回去了。

    ” 张扬从后面抱住我的腰,把我往后面拽,他说: “哥,别生气,你都娶到这么好看的老婆了,还不和我喝一次酒吗?” 我回头看他,发现他的笑比哭还难看,于是我用手肘重重顶了一下他的背,听到他的呻/吟声,无奈的坐下了。

     张扬喝酒很猛,而且还喜欢拉着别人一起喝,他在他爷爷面前绝不敢这样。

    我瞪大眼睛看他喝水一样喝酒,不知不觉也喝下去不少。

     最后那杯酒竟然是红色的,我觉得味道有些怪,那时候脑子已经钝了,我大着舌头问张扬: “这是……红酒?” “嗯。

    ”张扬他喝了那么多,竟然还像是没事人一样,声音很清晰,他说完这句话,立刻就握住我的手腕,说:“哥,回去吧,不喝了。

    ” “干什么?”我恼了,“滚蛋,我还没喝爽呢。

    ” “回去让你爽。

    ”张扬这么说,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不知道张扬是怎么把我带回来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的房——他没让我回家,而是带我来到了宾馆。

    这小崽子那时候是真想强/奸我,连润滑剂都准备好了。

     我模模糊糊地感觉有人像在亲我的嘴唇,确切地说都不算是亲,就是在咬,咬得我都流血了,我吓了一跳,猛地把身上的人推开,愣了愣,血直往头上涌,连鞋都没穿就想走。

     张扬裤子都脱了,他力气比我大,搂着我的腰把我往床上带,我气得哆嗦,口齿不清地喊: “小兔崽子,你他妈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张扬一句话都没说,他用手握住我的下/体,不停揉捏。

     我知道什么不对劲了,张扬他给我下了药,我现在浑身酸痛,头昏脑胀,下面却一直是硬着的。

     我被他拉到床上,那时候我真恨他,挣扎的时候弄得两个人身上都是伤。

    张扬不敢对我下重手,就捏着我的手腕,骑在我腰上,用力吻我的脖子。

     他不停说: “哥,哥,你别恨我,我就是喜欢你。

    ” 他还说: “我早就喜欢你了,每天做梦都想你,你别喜欢别的女人,我受不了。

    ” 我叹了口气,说: “行,有话好说,你丫先把我手放开,我手腕都要给你攥断了。

    ” 张扬抬起头,眼睛红得像是大兔子,鼻子也肿了——超级难看,我都快给跪了。

     我说:“我不走。

    ” 于是张扬就放手了,我甩了甩手,在他脸上打了一拳。

     张扬‘呜’的呻/吟一声,被打得倒在床上,捂着左脸,不说话了,就那么看着我。

     我像是小痞子一样拽住他头发,说:“张扬,你给我听清楚,我不喜欢男人。

    就算喜欢男人,也不喜欢你。

    就算喜欢你,也不想趴着让你/操,你他妈以后离我远点,懂?”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性格火爆一点就着,都瞅我好欺负,连张扬都想爬在我头上折腾我了,要不是寄人篱下,我早就把家里闹翻天了,能让这么个小崽子欺负我? 我不知道张扬给我下的什么药,反正我走路都软绵绵的,眼睛发胀看东西都不清楚。

     我一直很迷惑,张扬那小子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那时候我说的话那么绝情,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听的,他那时候可感动,挡着我不让我走,说话都哆嗦了,说: “哥,我让你/操,你喜欢我行不行?” “……” 我觉得我们两个不是一个世界的。

    他听不懂假设吗?这么多个大前提他都快速忽略,直奔‘就算喜欢你,也不想趴着让你/操。

    ’这一句话了。

     我特想踹死他,都懒得瞪他了,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往外走。

    那小子像是找到了什么灵丹妙药,拽着我就把我按在床上,这次他不摸我屁股了,胡乱往自己后面擦了些润滑剂,就往我身上蹭。

     我裤子都没脱,牛仔裤上被沾上好多润滑剂,我怒的一直说: “张扬,你给我滚下来。

    ” “我不,”张扬咬着牙,死死按住我,一把扯下我的裤腰带,就往上坐。

    “我让你/操/我还不行吗?” 我不知道他有多委屈,反正我是恶心透了,我用那种诱拐的声音说:“张扬,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下来,我……呃……” 他没听我的,直接坐上来了,我们两个都疼得要命。

     这多痛苦啊。

    我都不知道我这是强/奸还是被强/奸了。

    这小子比我还痛苦,后面都出血了,半天才喘了口气,脑袋上都是冷汗。

     你这是何苦呢。

     那天晚上,我的脑子中想得都是这句话。

     后来我应该也是兴奋的,翻了个身把张扬压在身子底下,用力顶到他身体里。

    张扬仰着脖子,胸膛剧烈起伏,张开腿紧紧夹着我的腰,后/穴痉挛着往里咽。

     他的呜咽声让我下面很硬很硬,他一直求饶着说让我慢点,我都没有听他的。

    我对张扬一直都是残忍而粗暴的,这一点从很久以前就能看出端倪。

     那天后张扬两天都没从床上下来。

    不过这是我后来知道的,因为当天晚上我就走了,我头脑很乱,那时候对张扬是又恨又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我女朋友交代。

     其实我并不喜欢那个女人。

    现在想想,我都没办法回忆起她的脸。

     最不幸的是,张扬和我做完的第二天,这件事被他爷爷知道了。

     老东西怒吼着把我叫回来,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已经是大学生了,他对我有了一点点的尊重,最起码他没有一开门就揍我。

     老头子问: “这是怎么回事?” 张扬的腿还迈不开呢,很焦急地说: “不管我哥的事儿,不是他……” “你闭嘴!”老头吼,“别给我丢脸!” 那时候我竟然笑了,我猜我的笑容一定是轻薄而且漫不经心的,因为老头脸色突然就变了。

     我说: “对,就是我。

    ” 很长一段时间,我对那天的印象都是模糊的,只有身上很痛,还有张扬的吼声让我会议。

    我的东西都被扔了出来,然后我无家可归了。

     那时候刚放暑假,我对玉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过没有资金倒弄,所以我就先做那些便宜的加工,最开始摆地摊,没过几个月我就退学了。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上大学是为了干什么的,与其混世还不如做些买卖。

    我也不想用老头子的钱,我觉得恶心。

    那些天我就住在我以前的家,最后把房买了,用钱买了个店,然后专门买玉石饰品。

     我长得这么帅,好多小姑娘都愿意来我的店里聊天,她们喜欢红着脸,手上带个镯子或者戒指,羞怯地问我好不好看。

     我的回答都是好看。

     我应该是喜欢这种类型的。

    娇羞,柔软,清香,像是露水一样清纯。

     不是那种肌肉硬邦邦,身上黑的像是索马里难民一样的老爷们。

     我和张扬一年多没有见过面。

    听说他考上大学了,上的是军校,管得很严,连手机都不能带。

     我也不想和他再见面了,只是偶尔打飞机,脑子里会突然出现他隐忍的表情,我总在梦中克制不住地咬他的喉结,或者掐住他的脖子,让他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这个加工市场的童工现象很严重,我觉得那些小孩儿都挺恶心,拖着鼻涕时不时吸一下,让我想起我自己。

    我对他们缺乏最基本的同情心,没什么好同情的,这世上谁活着都不容易,何必多管闲事。

     不过后来我自己真的收了个小童工。

    那孩子看起来太冷静了。

    我一开始就想逗逗他,问他多大了,他就说他今年十六。

     放屁。

    他那么矮,最多也就十二三,还十六,当我瞎的吗。

     不过这么上道也挺有意思,我就想随便逗逗他玩,我的生意越做越大,到后来都到市中心买了个店铺,也算挺有钱,反正无聊,一天给他二十几块钱也不算什么。

     那小孩叫陈启明,越和他相处越觉得奇怪,他特别淡然,也不爱说话,一旦说话就让人觉得他特别成熟,而且他数学很好,算账的时候能帮好大的忙。

     以前没觉得陈启明怎么样,后来他越长越大,我发现他其实是个很英俊的小伙子,只要他在这里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