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太太

关灯
压住。

    季砚川的掌心托着她臀瓣,就着相连的姿势直接顶到最深。

    阮眠的呜咽被他吞进唇齿间,尝到薄荷牙膏的清凉。

     床头柜堆着没拆封的礼物盒——都是这周陆续送来的新婚贺礼。

    季砚川边操她边拆了某个丝绒盒,取出条钻石脚链系在她踝骨上。

     季、季砚川......她喘得厉害,今天不是要回老宅......啊! 粗长的性器突然重重碾过宫口,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奶奶刚发消息,说让我们养好身体再回去。

     阮眠瞬间红了耳尖。

    上周敬茶时她腿软得跪不住,被季砚川抱在怀里喂完了一整盏红枣茶。

    老太太笑眯眯递来的早生贵子荷包,此刻正挂在床柱上晃悠。

     可是......她还想争辩,突然被掐着腰提起来。

    季砚川靠在床头,让她面对面骑上来,手掌重重揉捏她胀痛的乳尖:自己动,动满半小时就让你下床。

     阮眠含着泪上下起伏,脚链上的钻石随着动作闪烁。

    她早就摸透了他的恶劣——说好半小时,最后总会变成三小时。

    可身体比理智诚实,甬道很快泌出更多爱液,方便他进得更深。

     落地镜映出交缠的身影。

    季砚川突然抱着她转向镜面,让她看清自己沉溺情欲的模样: 潮红的脸颊,被咬破的唇,随着撞击晃动的乳尖,还有他们紧密相连的私处——他的阴茎沾着她的体液,每次抽出都带出晶亮的银丝。

     看清楚了?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直视镜中人,这才是季太太该过的日子。

     阮眠在镜中与他四目相对,突然主动沉下腰,让龟头撞上最脆弱的那点软肉。

    季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掐着她的胯骨开始发狠顶弄。

     窗外,家政机器人正在修剪草坪。

    规律的机械声里,隐约夹杂着主卧持续的水声与呜咽。

    剪草机的轰鸣盖过了阮眠高潮时的尖叫,却盖不住季砚川最后那句餍足的叹息—— 明天继续。

     季砚川将婚礼策划书扔在床头时,阮眠正蜷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烫金的请柬样本从文件夹滑落,砸在她裸露的肩头。

    阮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五百人宴会厅的字样时,瞬间清醒过来。

     不要。

    她往被窝里缩了缩,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睡袍的衣带,家里人来就好。

     季砚川捏着她的后颈,像拎一只受惊的猫:怕什么? 阮眠的视线飘向落地窗。

    阳光透过纱帘,在实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她想起伦敦公寓外那些窥探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