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秦文毒杀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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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侠和顽童又激战三十多回合,仍难分胜负。

    只见:一个是经验老道的江湖高手,一个是初出茅庐的武林新秀。

    一个身材魁梧,一个娇小灵活;一个身怀绝技,一个胆大艺精。

    酒侠已经汗流浃背,招架吃力,顽童却神态轻松,像是在玩游戏。

     吴刚又惊又急。

    惊的是这小孩简直是个神童,跳跃时轻盈如燕,快似飞鹰;出招时沉重如山,迅猛如蛇;拳法精妙,变化多端。

    只见顽童抓住酒侠的弱点,双手虚虚实实,双脚步步紧逼,踹、蹬、勾、扫、点、缠、踢各种腿法轮番上阵,逼得酒侠应接不暇。

    吴刚看出三叔必败无疑,想上去替换三叔,又怕伤了老人家的面子,也觉得这样做不合规矩。

     酒侠心急如焚,汗水湿透衣衫,心想:在江湖上威风几十年,名震江南,今天怕是要败在一个小娃娃手里了。

     两人打到五十回合时,小孩突然跃起,一脚踢向酒侠腹部。

    酒侠大喜,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鼓起肚子。

    噗的一声,小孩的脚后跟都陷进了肚子。

    酒侠用力一顶,"嗖"的一声,把小孩弹出一丈多远。

    谁知小孩像在空中倒飞一样,边拍手大笑边稳稳落地。

     原来小孩早知道酒侠肚子有绝招,故意轻轻一踢,借力后撤。

     酒侠的汗珠"啪嗒啪嗒"往下掉,他明白小孩功夫在自己之上,刚才根本没用力,要是真踢,自己就算不受伤也得倒地。

     吴刚连忙上前拱手问道:小英雄尊姓大名? 小孩没有直接回答徐增的问题,反而昂起头反问:你叫什么名字? 吴刚回答:我叫吴哥。

     小孩一听,立刻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哎呀!果然是师兄! 吴刚愣了一下,赶紧扶起他:你是? 小孩笑了笑,先跑到酒侠面前跪下说:三伯伯!您别生气,您这个调皮的侄子给您磕头赔罪了。

    说完真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酒侠也很惊讶,连忙扶他起来。

    小孩笑嘻嘻地说:鹤亮大师是我二师叔,红霞是我四师姐,我叫丫凡。

     酒侠激动地抓住他的肩膀:你...你是青城大师的徒弟? 没错! 酒侠高兴得一把抱起他,仔细看了看,又放下说:名师出高徒,果然厉害! 吴刚也惊喜地说:早就听你二师兄、三师兄和你四师姐夸你,说他们都打不过你。

    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 二师叔上山说起你们大破盖天王府、奔袭白云洞的事,听得我心痒难耐。

    师父看出我的心思,就跟我说...他模仿老人的语气:丫凡!你的心早就飞下山去了吧?今天就让你下山,跟你师兄吴刚去闯荡闯荡,见见世面。

    但有一点,一定要听师兄的话,不准调皮任性。

    你要是不听话,为师可不会轻饶你。

    说完还做了个鬼脸。

     我高兴得差点蹦上天,一路飞奔赶到大庾岭见到钟虎师兄,又到翠微峰见了四师姐。

    他们说你前一天下山去江州了,我又追到江州,结果擂台赛已经结束,没找到你。

    正好我来这边办点私事,没想到在这里巧遇了。

    郑龙二师叔跟我详细描述过师兄和三伯伯的长相和武功,所以今天一见面就认出来了,就跟你们开了个小玩笑。

     好家伙!你开这个小玩笑不要紧,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哈哈...真是后生可畏啊! 吴刚问道:你来这儿办什么私事? 临走时大师兄黄云把他的大环宝刀送给我了,一次还没用过。

    我特意来徽州,把我亲生父亲杀了,用他的血来祭这把宝刀。

     酒侠、吴刚和二十个头目全都惊叫起来。

    酒侠一把抓住丫凡的手,着急地问:什么什么?把你父亲杀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丫凡笑着说:这话说来话长,别耽误赶路。

    快走吧!咱们边走边聊。

     明朝弘治年间,屯溪城外有个叫王庙街的地方,是贫民区,住着乞丐和苦力。

    那里有三间草房,住着三户不同背景的人家。

    西头住着郑寡妇,带着七岁的女儿小云过日子。

    郑寡妇靠给单身工匠洗衣服勉强维持生计。

    中间住着六十岁的王屠夫,独自一人,靠杀猪为生。

    东头住着秦先生一家三口,秦先生是个穷教书先生,五十八岁了,因为穷,打了一辈子光棍,五十岁才娶了个老婆,生了个儿子叫秦文,现在八岁了。

     这三户人家中,秦先生家还算富裕一点,能多吃几顿饱饭。

    可惜好景不长。

    秦先生的老婆生病去世,为了治病还欠了债。

    秦先生是个书呆子,不会料理家务,做饭不是夹生就是烧糊,小秦文整天饿得直哭,秦先生也整天唉声叹气。

     郑寡妇是个能干、热心肠的好人。

    看到秦先生家老的老小的小这么可怜,就天天过去帮秦先生做饭、洗衣服。

     一些势利眼的小人就开始说闲话了,说什么郑寡妇不守寡,秦老头不孤单,还说郑寡妇是看上秦先生的钱袋子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些无中生有的闲话很快就传得人尽皆知。

     郑寡妇的大伯嫂子郑牙婆,两家离得挺近,就一里多地。

    可自从郑寡妇丈夫去世七年来,这郑牙婆从没登门看望过,平时在街上碰到侄女小云也当没看见。

    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