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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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一瞬间就顶到了极点,眼前发黑,身体像被抽空。

     他止不住地射,断断续续,一股接一股,精液飙了余清淮一腿都是,沿着大腿的弧度一路蜿蜒流淌下来。

     压抑了一整晚,这下终于泻了欲。

    他抱着余清淮,闻着女人身上熟悉的淡淡的香气,好半晌都没力气动。

     奈何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余清淮,天真而状似茫然的问他:“少爷,你这是在做什么啊?我腿上那是什么?” 宋珂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巨大的窘迫。

     他这是做什么呢?戳别人大腿戳了一晚上,还爽得要死掉? 他闭紧了嘴,松开紧紧抱住余清淮的手,然后摸索着从旁边的包里拿出纸巾,沉默的附在余清淮的腿上,一点点擦拭掉那些白浊。

     他不想跟余清淮解释,也不想余清淮碰到那滩他释放出来出来的东西,他怀着难以描述的郁闷心情,他觉得他现在已经搞不懂自己了。

     精液打湿了纸巾,腻在他手上,他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他一点点擦掉这些痕迹,凸起的指节偶尔碰到余清淮大腿的肌肤,他一边擦,一边感觉到,他刚刚才射过的鸡巴,又耸然的立了起来。

     他用意志力忽略掉这一变化,尽量让语气显得自然,“没有什么,你别管……”然后生硬的转了一个话题。

    “白天看得清路应该会好走一些,你中午想吃什么?”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是他们这么长时间的相处里,第一次征求余清淮的意见。

     …… 下山的路上,宋珂就像个鹌鹑一样,闷声不响的跟在余清淮后面,一句话也不说。

     他能说什么呢,他无话可说。

    还好余清淮本身也不是话多的人,一路上也没再追问他那些奇怪的问题。

     胸口郁结,悔意和烦躁交织在一起。

    他觉得自己昨天的行为很龌龊,根本不是他的风格。

     一面他又有些埋冤余清淮,为什么他们两个睡在一起,她像个没事人一样淡定啊。

     那种时候她不应该想办法和自己套近乎吗?只要不确认关系,只要来上一次,她想要什么我不能给她? 就算不提那些物质条件,难道他宋珂对她毫无吸引力?是他最近变丑了?还是腹肌没了? 她不会真以为,喜欢他的人只有她一个吧? 换成别人,他还用得着那样偷偷摸摸、像贼一样? 一路往下走,他心里的这些念头翻来覆去,像散不掉的雾气,缠在他脑子里。

    他甚至没注意到——昨天怎么都走不出去的山路,今天却走得出奇顺利,很快就到山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