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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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

     她身体好似真的喝断片的人般毫无力气,手指却有着可怕的力气,竟然能将一个青壮年男性牢牢按在地上,甚至将半截手指甲嵌入了黄毛的皮肉之中。

     好似……好似她的躯干和她手臂来自两个不同的人。

     见黄毛眼白都翻出来了,贺烈又慢条斯理地上前两步,女人的手便再次瘫软了。

     黄毛正要张口咳嗽,他又像是才想起般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得滚远点才行。

    ” 他脚步一后撤,女人的手就像是眼镜蛇般暴起,悬在黄毛脖颈上方。

     黄毛都能看见她染血的指甲。

     他哪里还不知道身边这个男人是个厉害的,连忙求饶:“哥!救救我!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给您认罪,你救救我!” 黄毛的嗓子都喊得破音了,像是个破铜锣似的,听着都刮耳朵。

     站在后面不敢上前的孙飞晨:…… 皮还是我贺队皮。

     贺烈倒不介意陪黄毛和女人多玩玩,但他转念想到楼月西还踪影全无,也歇了逗弄他们的心思。

     虽然知道那倒霉孩子容易见鬼,但没想到吃个烧烤都能撞大运。

     “你、你是烧烤店里的……”黄毛认出了贺烈,他呛咳着从女人手下逃脱出来,惊疑不定地道,“他妈的这女的嗑了药吗,这么大劲儿。

    ” 他这骂骂咧咧的话让孙飞晨侧目,那女人明显不是人了啊,难道这黄毛才是个唯物论的忠实拥护者?这得有多粗的神经才能什么也发现不了啊! “不是女人。

    ”贺烈站在一旁凉凉地说。

     “啥?是男的?”黄毛喝了酒又被人掐住了脖子,现在整个人脑袋都不太利索,听到不是女人这句话,他也没觉得什么恐怖,反而觉得那人可怕的力气有了合理的解释,“怪不得这么大力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