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 /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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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这个问题着实没什么意义,反正她做什么他都会夸赞。

    不过看到男人欲说还休的眼神,她还是决定再努力一把。

    抽出去一部分湿漉漉的柱身,她忍下仿佛要将自己劈开的硕大,做足心理准备后直接完全坐下去。

     ……她后悔了。

     有些粗暴的动作带来难言的酸麻与胀痛,她哆嗦着发出几声似哭的低泣,整个人脱力似的趴到他身上,被顾晚渊眼疾手快扶住,半搂半抱地吻了吻唇角,另一手摸上她挺立的花核缓解不适。

     “对不起……师尊疼不疼?” 见他苍白着脸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晏非玉心软得一塌糊涂:“不用道歉,不疼。

    ” 可向来百试百灵的招数失效了。

    将她散落的长发轻柔顺到背后,他泫然欲泣地说了一句“师尊又哄我”,哀伤的目光看得晏非玉莫名心虚。

    揉捏花核的指尖滑过她略显颤抖的小腹,夹起绵软的雪乳顶峰挑逗亵玩。

    待花穴又涌出一股情动的清液,顾晚渊重新扶好她,让她稳稳当当坐在自己身上。

     “师尊,接下来交给我可以吗?”沉哑声线漫到她耳畔,她略微尴尬,想着确实有点累了,干脆应允。

     闻言男子炽热双掌一手锢住她的细腰,一手抚上她挺翘的臀肉,慢慢挺身撞上花心的敏感点。

    直到她终于适应了他的尺寸,他逐渐加速,上下套弄起来。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孽物一次次捣到最里面,稍微抽出一点,得了趣味的靡艳媚肉便争先恐后纠缠上来,复又与狰狞阳具亲密无间。

    晏非玉被肏得神思混沌,咽不下的轻吟自唇缝逸出,几次想撑在男人身上稳定自己,最终指尖又只能无力滑过块垒分明的肌肉,同他愈发凶猛的动作随波逐流。

     胸甩得好难受……她脸上潮红弥漫,手指蜷缩,足弓紧绷,半掩着唇堵住娇喘,下身自宫口和花蕊处源源不断的汹涌情潮弄得她不住颤栗,粘腻潮湿的春液泄了一次又一次。

     “看看我,师尊,喊我的名字。

    ” “晚晚……”湿润的长睫微颤,她泪眼朦胧地与他略显晦暗的血眸对视。

    顶入宫腔的孽根故意撞向她内里敏感软肉,囊袋一下下拍打充血肿胀如红豆的花蕊,甬道疯狂绞缩,她的声音不可控地变了调,“慢一点……我……” “师尊不是希望我快一些速战速决吗?”他听话缓了些攻势,但仿佛生出些委屈,可怜兮兮对她眨着眼。

     “这个……是、是两种意思。

    ”她希望快点结束,但过程又哪是能两全其美的。

    晏非玉有些脸热,申辩的语句被撞得支离破碎,不由自暴自弃掩住唇:“没事……当我没说。

    ” 他倒是贴心没再问了,反而撩起眼睫盯着她:“师尊觉得我服侍的技术有进步吗?” 有完没完,这个问题就这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