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命定( )(體內塞著玩具幫小草神慶生/須

关灯
缩的阴道成了阻力,不想让它离开,反覆吞吐抽送。

    我索性握住流浪者的手,施力把铃鐺拉出,啵一声带出丰沛淫液,直接溅上他的衣物。

     看他被自己的杰作弄脏,我终于舒服一点了。

     流浪者收走铃鐺,水嫩的穴口还没完全闭合,持续淌出液体。

    他抹了一把爱液,眸色转深,「看来有好好夹着呢。

    」 少年摸出我丢给他的糖果,拆开包装,衔在嘴里吻上来,是日落果的味道,勃发阴茎也在这时插了进来。

    虽然没有扩张,但因为足够润滑,所以很顺利吞吃到底。

     整日处于高潮边缘的我几乎崩溃,我也顾不得这里是须弥城中,双腿夹缠上他腰紧密结合,向他需索更多快感。

     我的呻吟破碎不成声,彼此的唇舌追舔着那颗糖,时而在他口中,时而在我这边,舔到最后成了糖碎,他舌尖一推,让我嚼碎了吞下。

     「你不是讨厌甜食?」 「我看你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再不补充一点糖分,待会做晕过去,我可不想坏了兴致。

    」 原来他一直跟着花车游行。

     「看着我在须弥人面前高潮很有趣?」 「但我知道你不会,你只会在我身下高潮。

    别忘了,是你自己提议要打赌的,愿赌服输。

    」 我狠狠咬上他的锁骨,留下吻痕。

    是啊是啊,我庸人自扰咎由自取,我患得患失自讨苦吃…… 这苦涩的果子却越尝越甜,越来越让人上癮。

    我八成也是个被虐狂,喜欢妄想未发生的事来折磨自己。

     但流浪者却耐心地陪我,一次又一次用打赌的方式,告诉我不管成真与否,他都会与我走在一起。

     流浪者把我压在地上狠狠贯穿,粗长阴茎进出穴口,一遍遍摩擦着阴蒂和阴道,少年喑哑失控的喘气声太色,我目光失焦,被他胸口的神之眼吸引,跟他的神纹一样发亮发烫。

     在全城欢心庆祝草神命定之日的此刻,我正和我信仰的神明在城隅尽情合欢。

     「浮歌……」 我喊了给予他的名字,我确实打从心底喜欢他,却很少直言告白。

    但我知道他听得懂我放在这两字当中的情感。

     我喜欢他。

     如此喜欢而难以自拔。

     高潮来临时我眼前一片空白,我听见少年在我耳畔低低应了一声。

     「我也是。

    」 纳西妲生日四天后,是10月31日。

     一年前的这天,官方第一次释出了「流浪者」的立绘。

    3.1的神意PV,我对他还没有什么感觉,只是一个反派角色而已,这张风格明亮的立绘却带给我莫大的衝击。

     重获新生而流浪于世的他,到底是什么促成了他的改变?他与这个世界和解了吗? 到他实装还有一个月,我度日如年,开始关注起讨论板,大家叫这个过程称为接生,虚虚实实的讯息流窜,有消息说他是开元素爆发后转换为单手剑的,被证明为假;也有说他是第一个有邀约任务的限定五星,同样被证明是故意来遛人的。

     被爱的事物会疯狂长出血肉。

     每个礼拜都在等待更具体的消息,流浪者也在眾人的期盼下越来越丰满完整。

     直到重磅消息砸下来--流浪者将可被玩家赋予真名。

     我从没想过能在这个游戏中改变一个角色的命运,乃至于从今往后的称呼都由我来决定。

     这是如此沉重的任务,让他在我心中的份量越来越不一样。

     「浮歌。

    」 流浪者正在晾衣服和床单,回头看我一眼,神情乾净纯粹。

     我笑着摇头,「没事,只是想叫你而已。

    」 他白了我一眼,又扔了一颗糖果来。

     我穿着素白长裙坐在花影鞦韆上,把糖果含入口中。

    在旁边是上次可莉送的嘟嘟可玩偶,摇头晃脑十分可爱。

     他为了方便作家事,把莲花斗笠戴在我的头上,金羽、盘饰和铃鐺,叮叮噹噹摘下来塞到我怀里。

     这是象徵他命定新生的重要饰物。

     「帮我保管一下。

    」 「好,保管一辈子也没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