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故里( )(天守閣野合/流浪者醉酒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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屡见不鲜。

    可无论我如何做死闹彆扭、甚至无视个人意愿带来影面前一叙,他也只是偶尔轻搧巴掌、挖苦我外加罚我喝酒而已。

     自从和我在一起之后,他的稜角一点一滴被我强行磨平了。

    就连在床上,偶尔的强制爱,其实也多半照顾着我的感受。

     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我想说的是,刺伤我也没关係。

    」 「刺伤你,到时候还不是我要负责包扎伤口。

    」 流浪者压制并握住我的右手,几个月前我曾执意要帮他改名,他曾划伤我的虎口,鲜血弄脏他的衣服,后来换药也确实都是他在处理。

     明明放着不管也不会怎样,吃几天甜甜花酿鸡就好了。

    但就像他会模仿人类呼吸一样,在这方面有他自己的执着。

     「如果有机会,你会选择当稻妻的少年将军吗?」 我看过不少这种平行世界的创作,他成为了雷电影的继承人,在严格教导下,长成了一名心性温柔坚定的少年,为守护稻妻执起薙刀。

    关于永恆的定义上,也许会与影背道而驰,却仍然试图找到两全其美的方法。

    一路走来跌跌撞撞,但额上汗水耀眼动人,他的未来充满祝福。

     「嚐过自由的滋味后,我可不想再回到寸步难行的位置了。

    」 「那还真可惜,在我看过的那篇创作中,少年将军夫人的生活蛮有趣的。

    」 「你想得美。

    」 根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流浪者可以接受我对其他角色发厨,但他不太乐意听到我称讚「其他」的自己。

    说起来很拗口,但讲白话就是他会吃自己的醋。

    毕竟这种做法,就像否定了现在的他一样。

     但他今天却反常的没有生气,甚至给了我一个绵长繾綣的吻。

     我本就对白衣的他有着特殊情感,如今挟带几分醉意、目光澄澈又轻挑的少年,更是凭一个吻就将我撩拨到全身发烫。

     「我听说,喝醉的人是无法勃起的。

    」 「我可是人偶,你真以为人类酿的酒能让我醉倒?」 流浪者身体力行,拉着我坐上他的大腿,腹部紧贴灼热。

    他真的没醉。

    刚刚被他灌了两杯酒的我,开始有点头晕目眩。

     「……我还以为你今天没有兴致。

    」 「本来是没有的,但现在有了。

    」 流浪者把我打横抱起,他的衣袖被夜风吹起,短短几步,能走出让人目不转睛的风采来。

    两张床垫重新拼合在一起,棉被推到一旁去,他三两下就解开我的浴衣,揉捏我胸前的敏感点,乳尖挺立后被他含进嘴里。

     我的下身涌出一片湿凉,流浪者挺着性器在入口画圈,不时戳入一点又撤出,循序渐进,他还没完全插进来我就已经高潮一次,花径收缩着,不断流出爱液。

    这远比我们的第一次还要温和许多,我难受地往下寻求他的体温,他却扣住我的腰,沉声说了句别动。

     然后一举插入到底。

     「……呜!嗯啊……」 太深了,我眼前一片白,差点喘不过气。

     爱液润泽了他在我体内的进出,他放慢抽插节奏和频率,一下一下往深处撞击,强调着每一次的占有都不留空隙。

     我不习惯这样温柔的他,寧可像之前一样,毫不留情的直白挑逗侵略,那种让我羞耻到脸颊烫到快滴血的交欢,才是我习惯的流浪者。

     我透过朦胧泪眼看到的少年,他坦然地接受了一切。

    过去、现在和未来,在他身上是如此矛盾又逻辑自洽,拥有着许多不同的可能性。

     「别哭了。

    」 直到他出声,我才注意到对自己眼泪流了满腮。

    我转头抹在枕上,闭上眼不想被他看到此刻的狼狈,他温柔地吻着我的脸颊和唇角。

     「她不把你留下来,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做得不够好,熔毁十指关闭炉心、孤身向鸣神岛求救……你做到了许多人不敢做的事。

    」我低声说道。

     我知道他如今已经不在意了,但我在意。

     --见到把自己捨弃的人,几年过去,你终于知道她背后的不得已,她有她要面对的难题。

    但这段时间你受的伤,也没有人能帮你包扎,你只能自己接住自己。

     --没有解释没有詰问没有原谅没有道歉,这些都来得太晚,被时光巨轮碾碎了原本纯粹的模样,你承受的苦难无人知晓、不值一提,只有错误被放大。

     「你刻意把我带来这里,我们还是什么都没说,事与愿违,让你失望了?」 「我没有失望,我只是觉得惋惜。

    」我哽咽道,「如果你当初没有被封印沉睡、而是被留在天守阁的话,也许会有一个很温柔的名字。

    」 「但那就不是我了,不是你眼前的流浪者。

    」 这句话伴随与他的结合深深刻划在我心底。

     我没在谁面前哭得这么惨过,他甚至几度停下动作,把我抱在怀里拍抚背脊--因为他不会哭,所以我帮他哭。

    我说出了难为情的台词。

    流浪者不仅没有挖苦调侃,反而笑说要帮他哭的话,还哭得不够多。

     接着他就用其他方式改变了我的哭法。

     他操穴的动作不再矜持,时快时慢,还刻意往那处软肉顶蹭,整张床垫都湿透了,我的小腿因为不断高潮而险些抽筋,整个花穴都被戳弄成他的形状。

    温柔乖巧了一夜的纯白人偶如今终于显露出他的本性,把我操得上下两张嘴都在流水啜泣着索要他,我刚张嘴伸出舌尖就被他含吻住。

     他低哑询问,「这是第几次去了?第五次?第六次?」 过多的快感将我淹没,浑身上下颤抖发麻,已经无法思考。

     过去的那个人偶不会回来了。

    流浪者在我耳畔轻声说道。

     故乡的月亮不变,但游子心已远。

     现在的他和旅行者一起流浪,未来也是。

     灰濛濛的天空慢慢亮起,我躺在流浪者怀里,问他下次能不能再一起来泡御温泉,被他一口拒绝。

    我失望地噢了一声,但他却说以前在踏鞴砂发现过一处天然温泉,也许可以绕去看看。

     今天走这一趟还是有收穫的,他说对温泉的印象改观不少。

    毕竟对从前的他来说,洗热水澡和冷水澡毫无差别。

    如今有了一起泡澡的对象,才知道乐趣在哪里。

     「但那边不会有人事先准备甜点和乾净衣物。

    」他说。

     「没关係,你会准备的,对吧?」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