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朽木( )(痛覺刺激/強制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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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狭窄的单人床,把我抱进怀里。

     「你给了我名字、把我满命满精,就打算一走了之?」 「改名道具在背包里,你如果比较喜欢阿帽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改……呜!」 他掐住我的下巴扳过去,清冽气息覆上我的唇瓣,我吓得不敢动弹。

     流浪者甚至没闭上眼睛,我看见他深邃的蓝眸中有着恼怒。

     生气?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我咬了少年的唇瓣逼他张口,趁机伸舌过去加深这个吻。

    我本来想继续爆炒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小人偶,但脑袋尖锐一疼,让我瞬间失了力气。

     我蜷缩在他怀里,疼得牙关打颤,四肢发软,差点喘不过气。

     我本来希望能快点解脱,但流浪者的出现打乱我的计画。

     「你不希望我走?」我虚弱地询问,「为什么?因为不想照顾派蒙?那我改变主意,託付给香菱好了。

    」 「你非得用这种……方式离开提瓦特不可?」 「这样子我才不会动不动就想回来,阿散,我整个人早就烂进骨头里了,朽木不可雕也,璃月俗谚听过没有?别挽留我,我没什么好的。

    」 「……如果你的手有问题,我就帮你换手,脚有问题就换脚。

    」 不愧是小人偶,理解方向完全错误。

     「我是说,我不是个正常的人,我喜欢你、意淫你,还拿你当性幻想对象。

    我的爱非常极端。

    要就全部收下,不可能只拿走正常的部分。

    」 我夸大其词,想吓跑他,但我低估了他的精神力。

    他好歹是前正机之神,忍受过博士不少非人实验,还自愿被灌输疯狂的神明罐装知识用以自戕。

     流浪者嗯了一声,「我知道你总说自己有病,我不介意。

    」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不介意这样的你。

    」 骗子。

     但人偶不会说谎…… 眼泪不受控地淌出。

     为什么偏偏要挑我最绝望时对我示好? 我在做梦吧。

     我闭上眼,鼻子酸涩,这时候如果开口一定是很难听的哭腔。

    太痛苦了。

    所以我才不想让他知道我喜欢他。

     不管是回应我、拒绝我还是同情我,都不是我要的。

     我就是这么麻烦的人。

     我想和他维持在暗恋的状态就好。

     「但我介意,你快滚啊。

    」 少年不理会我的言词,亲吻我的脸颊,他的左手探入裙摆,因为内裤湿透而阴部形状尽显,模仿我刚才的动作隔着衣物颤动揉弄阴蒂。

     快感不受控制地涌上,他在我耳边问,「是这样做吗?」 我呼吸急促,不小心溢出呻吟。

     流浪者不清楚怎么做能让我舒服,但他的方向是对的。

     他在帮我手淫的事实,比实际上的生理快感,还要更让我兴奋。

     爱液渗透了内裤,他的手不时陷进肉缝,因为隔着一层布所以没有完全插入,但这种似是而非的挑逗,让身体更加欲求不满。

     我扣住他的手呜咽一声达到高潮,花径痉挛,身体的痛楚减缓不少。

    我的意识一瞬间断片,回过神时,见他拿着毛巾在帮我清理下体。

    他曲起一节手指,掏挖着里面黏腻的爱液。

     我被他的动作分心,声音有些颤抖,「你在做什么?」 「完事后的清理。

    」 「……不需要,我早上会自己洗澡。

    」 我痛恨自己嘴巴说不要但身体却很诚实。

     和他真正的第一次是在我吃了药还是痛得撞墙时,他用绳子把我绑在床上。

     又是被痛楚叫醒的一天,我跟他讨止痛药吃,但他说今天已经超过剂量了,所以不给我。

    荒谬。

    我都是快死的人了,还跟我谈剂量。

     「我可不相信你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 后路?哪有什么后路? 我可不是那种得不到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故意引人注意的个性。

    我本来打算安安静静在清瀨岛度过最后这段日子,然后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是他自己来碰瓷的。

     我疼得发晕摔倒在地上时,他就在旁边一语不发地看着我。

    像在笑我活该,又像是在等我向他求助说出实话。

     谁要他的帮忙了?要看笑话就看吧。

     他的劣根性我很清楚。

     他想利用我求饶,去得到他要的答案。

     我痛到晕厥。

     我看到流浪者把我的头放在梅洛彼得堡监狱的零件打造台上,他拿起铃鐺往踏板敲,每叮一声,机器就往我的脑袋砸一次。

     啊,是梦啊。

     我的意识破碎游离,有人把我打横抱起走回房间,换掉汗湿的衣服,还给我塞了止痛药片,我总算得以安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喉咙好痛,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水喝,身旁有人很快递上了水,我喝乾后,才慢慢整理思绪。

     「还有多久?」 「十四天。

    」 「十四天……够了。

    」 流浪者解下外衣,只剩下黑色紧身衣。

    我写过这种场合不下次十次,理应心如止水,但当我看到过于香艳的实景时,还是忍不住燥热起来。

     慢着、他这是打算主动献身吗…… 他想用这种方式激起我的求生欲?我是会为了美色留下来的人吗? 「你可馋我的身体了,不是吗?」 我咽了口唾沫,视线从他的锁骨开始往下到胸膛、腹肌和收束在裤子里的人鱼线。

    神纹甚至在发亮。

    太色了,每一吋裸露的肌肤都在色诱我。

     之前写过的小黄文开始攻击我。

     我转过身去,开始背兰那罗的名字。

     在我背到第十隻时,他从身后抱住我,从裙襬下缘往上推开胸罩,乳尖被他握在手里揉捏。

    我抓住床单,想尽可能催眠自己是隻死鱼。

    他不过是想羞辱我,反正要出力的是他,不是我,我只要躺平就好…… 谁知道会这么痛。

     我湿得一蹋糊涂,挺进体内时那种痠麻酥痒的快感,让我泣不成声。

    好几次靠着他接吻替我渡气、提醒我呼吸,不然我早就缺氧昏厥了。

     他分开我的双腿往肩膀压下,阴茎在体内抽插,处子之血滴在床单上,我被他操到失神恍惚,分不清哪种疼痛更甚。

     流浪者短短几天内,把我写过的姿势全试了一遍。

    虽然写得多,但我其实没有实战经验。

    我被操到没力气,趴在床上任他宰割。

     流浪者一边做一边点评,火车便当没有我写得这么轻松、骑乘体位也没有预期般的深入。

    他用最多的还是背后式,可以享有绝对的控制权。

     他想当我的编辑是不是?口嗨的小黄文记这么清楚干麻? 我侧躺在床上,他的虎口托住我的膝窝抬高腿,撞着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