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薄明( )(痛覺/帶傷/海邊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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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

     这场性爱彷彿天降甘霖,我忘情地主动讨要。

    狭窄穴内被他的性器填满,顶端不断撞着因发情而肿起的软肉,每次拔插都会带出大量体液,溅洒在床单上。

     床舖摇晃的比刚才还要大声。

     「哈啊……散、阿散!呜……好涨……别一直顶哪里……不行……」 「别顶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他语带笑意发问,同时深深撞击我每个敏感点,身体被他顶得一上一下,连胸部都晃出乳浪来。

     被他操得迷迷糊糊,我自己都忘了腿上有伤,调整体位失了分寸,往床舖跪下去的瞬间,疼痛使我倒抽一口气,花径紧缩将他往里面吸,刺激得他在我耳边失声一喘。

     「……你下面……倒是很会吸……」 流浪者把我翻过来正面朝上,伤口果然渗血了,但比起疼痛,我更在意他会不会因此停下来。

    我抱住他的腰,不让他撤出。

     「这张嘴就这么馋我?」 「不够深、还不够……继续、继续操我,阿散,啊!不要、停……嗯呜!」 淫声浪语回盪在室内,他深入浅出抽插近百来下,我们先后高潮数次,花径剧烈痉挛收缩,随着心跳频率一阵一阵,让他的精液流入子宫。

     全都射进来了,满满的,好温暖。

     他拔出性器,我双腿不由自主地敞开、发颤,合不拢的阴道口滑出过满的液体,有种失禁般的错觉。

     流浪者抱我去浴室清洗,伤腿抬高避免碰到水,这个双腿大开的姿势,有种欲求不满的羞耻感,像在邀请他继续蹂躪我。

     少年打开花洒帮我冲洗阴部,手掌覆盖下体,长指压进来,往上勾起,流出大量湿滑液体。

    刚才他,真的射了很多啊…… 每次他这样洗,我都有种被他指交的错觉。

    高潮的时候,我浑身敏感发颤,看到他眼角的薄红和笑意,忍不住抬头咬他的喉结。

    他分明故意的。

     流浪者用掌根按摩我被他射得鼓起的小腹,我呜咽一声,「别、别压那边……又会有感觉……」 「不排乾净,想怀我的孩子?」 「就说了不会怀孕,留在里面也没关係,身体会自然吸收的。

    」 他继续施力,让我排出不少白浊液体,流浪者修剪过的指甲猝不及防轻压尿道口,我没忍住,绷紧的下腹肌肉一松,哗啦水声中混入另一道浅弱的排液声。

     又、又被他弄到失禁…… 我恨恨地咬上他的手臂。

     这人偶就是见不得我过得太滋润。

     也许是这样,回到虚假之天后,我甚至不争气地梦见了他。

     那是一场觥筹交错的枫丹宴会,我一个人交际应酬忙得团团转,喝得烂醉,回到客房倒头就睡。

    有人压上来,是熟悉的重量,我在迷迷糊糊间拥抱回吻。

     结果对方冷哼地咬我嘴唇询问,连眼睛都没睁开,该不会喝醉了跟谁都能这么亲热?我笑着蹭了蹭他的颈窝,任由他予取予求,说当然是知道他是谁才这么给吃豆腐的,其他人我才不要。

     --就算什么都没做,也一样会有人看不惯你。

    那你何不就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在这边庸人自扰。

     我很少梦到他,听见流浪者用之前自嘲的台词用来安慰我,虽然有点过意不去,但老实说效果十分显着。

    精神状态健康了不少,腿伤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癒。

     我们恢復了床事频率,深夜呕吐的次数也少了。

    果然性欲治百病。

     交友广泛的我偶尔会接受他人宴客,我是的不挑食的,有什么吃什么,而流浪者跟我不一样,他饮食地雷很多,虽然端到眼前还是能若无其事地笑着吃掉,但回尘歌壶后总免不了要批评一番,太甜太油太腥太咸…… 好吧,他的厨艺确实有资格挑嘴。

     在我肠胃不适的那段时间,有时候我吃不完一整份餐食,进食速度缓慢,又不想浪费食物,少年明知里头有他不喜欢的菜色,还是拿过去吃掉。

     「我说过,你可以站到我身后的。

    」 翻译过来,就是可以跟他求助的意思。

    我愣了愣,「不过是东西吃不完而已,还好吧?」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

    」 我将这理解为他希望我可以跟他求助,于是我拉着他开始饭后运动--每天晚餐过后,我就会喊他入队,沿着稻妻群岛的海岸线散步摘海草抓鰻鱼。

     第一个採集点是鸣神岛北岸,由流浪者抱着我跳下去,感受到风吹拂发鬓;然后是堇色之庭外,除了海草、鰻鱼外还能顺便钓个鱼。

    鰻鱼点位分散,为了节省时间,我挑的都是资源密集点,除了一个例外--借景之馆。

    这个点只有一条鰻鱼,特地绕过来,只是想看一眼他曾经沉睡的宅邸罢了。

    流浪者知道后不置可否,但每回来这里,目光都会柔和许多。

     看来他也是有些在意的。

     海浪声很悦耳,我想起和他在海边的第一次亲密接触,那时他身穿白衣跳起剑舞,用纯净的离垢者姿态勾引我,一步步向我走来。

     水声哗啦,鰻鱼又被他吓跑了。

     「发什么呆?」他问。

     「在想你可真好看。

    」 流浪者脱去鞋袜,白皙的腿浸泡在湛蓝海水中,浅滩上脚印绵延到远方,少年看起来乾净而自由,与世独立。

    稻妻踏鞴砂北岸的海岸,在入夜后,月光照射下,会形成近似蓝眼泪的美景。

    踩在上面,就好像走在银河里,任时光从身旁从容游过。

     有次饭后运动不小心「贪玩」,彻夜未归,我们索性佔了一个海乱鬼的营地,在海边枕着浪声睡到早上。

    帐棚内很暖和舒适,我躺在他怀里,看海衹岛水面上透出薄明天光,心中有什么烦闷都被净化了。

     「__,我看过一种说法,在床上表现越好的人,心理问题就越严重」 他冷笑,「这说法我看没什么可信度,你心里毛病这么多,床事表现怎么会这么差?」 「我下次就让你哭着求我。

    」我嘀咕道,「我心理问题也没这么严重吧……」 「是啊,你也知道,那些问题并不严重。

    」 他轻描淡写道。

     我们都知道,我现阶段的问题,有一半来自于他。

    原来在他眼中,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

    我忍不住苦笑。

     如果我遇到的是「散兵」而不是流浪者,这个症状恐怕会更严重。

    只有当他被世界遗忘、我才能从这样的发展中得到安心感。

     很扭曲?我早就说过了。

    说得含蓄点,我希望能独佔他。

    这份心思自然是不曾对其他人表现过的。

    都是他勾起了我那不堪的一面。

     他听完我的自白后,问道,「所以,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