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苦果( )(以身解咒/迷暈睡奸/合意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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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你不是总爱当谜语人吗?为什么要讲得这么清楚啊?」 散兵一脸幸灾乐祸,「嗯?被剧透之后,你这次就不补命座了吗?」 「当然还是会抽……但你现在跟我说这些,真的没关係吗?」 散兵淡淡道,「会啊,我已经习惯了。

    」 「那你还是别说了。

    」你挪了挪位置,把肩膀借出去,「做了这么多盏灯,要不要歇一会?就算是人偶也会累吧。

    」 散兵定定看着你,紫罗兰色的眸子浮现诧异,在你后悔之前感到肩膀一重,他不客气地将半个身子靠在你身上。

     散兵的示弱让你有些无措,你在他脸上终于看见一丝松懈和疲态,像是一隻警惕的流浪猫终于找到纸箱,踮起脚尖跳进去暂时歇上一晚。

     「这霄灯以后会绝版,至少在我那个版本,都没有其他入手管道,最好尽量多做一点。

    」 散兵的低语跟呼吸轻到几乎听不见,你不敢动弹,就着这个姿势继续缓慢製作霄灯,没多久你睏得打起瞌睡,与他的头靠在一起。

     天亮时散兵已经不见踪影,你清点背包里的霄灯数量,他一共帮你多做了五十盏霄灯。

    如果每年放一盏海灯,都足以放五十年了。

     海灯节之后,紧接着是蒙德的风花节。

     城里用大量鲜花缎带装饰,铺上碧青色地毯,被选为风花之星的你,在眾人面前向对风神献上了风车菊。

     「没想到你这么虔诚。

    」 人群散去后,坐在风神手掌上的散兵,淡淡投下一句话。

    你抬头看他,两条白皙小腿轻晃,他彷彿是生来剋你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你的注意力。

     「入境随俗罢了。

    」你耸耸肩。

     「那我也跟着入境随俗吧。

    」 散兵跳下来落在你身旁,手上抱着一束塞西莉亚花,用蓝色包装纸和水蓝缎带扎起。

    你眼皮轻颤。

    除了生日信以外,从来没有人送过你花。

     「拿去。

    」 见你迟迟没有伸手,他硬把花束塞进你怀里。

     「不要的话就扔了。

    」 「我又没说不收,塞西莉亚花是温迪的突破材料,我刚抽到他正好需要。

    」 「……你以为我是为了帮你突破其他角色才送花的?」 「不然呢?你有这么衷于暗恋我的人设?」 你抱着花束,上面还沾染着一丝不属于塞希莉亚花的清冷气息。

     「无论如何,谢谢你送的花,但下次别送了。

    」 「觉得噁心?」 「确实有点。

    」 散兵沉下脸,捏住你的下巴,眸光森凉,「有本事再说一次。

    」 「你为什么知道我收到花会感到噁心?」 「……因为我碰触你的时候,可以读心。

    」 「那你说说看,我现在在想什么?」 散兵垂下眼,唇角勾起,眼尾的红妆艷丽几分,你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抹了红色眼影的少年抵抗力特别差。

    魈是一例,散兵也是一例。

     「你在好奇,我接下来会不会告白。

    」 你的心跳确实加速了起来,在这个举城歌颂爱与自由的节庆,没有比现在更适合告白的时机了。

     他低头在你脸颊一啄。

     「你错了,先告白的人是你,不是我。

    」 02 散兵曾经试过很多方法回到未来,但高天的法则总会让他回到你附近,彷彿这是一齣以你为主角的闹剧。

    他本应可以不介入,只要静静看着你就好。

     但他知道自己办不到。

     于是他从你旅途的起点就开始干涉,他想知道,如果不是3.3那个契机,你还会喜欢他吗? 散兵只有待在你身边,违反高天带来的惩罚痛楚才会减缓,他越发无法控制地想要接近你、独佔你。

     但你的视线分给了太多人。

     如果不曾见过太阳,就不会觉得黑暗难以忍受。

     散兵曾经得到过你满溢的爱,对此习以为常,如今就像心脏被挖出第二次,胸口空虚得令他感到痛苦。

     原来没有人陪伴的夜晚这么漫长,原来渴望得到爱是这么痛苦的事。

    他被勾起了在久远过去深埋于心中的创伤。

     在未来,你曾经自嘲有病的佔有欲,对他来说是毒药也是解药。

    如今在他刻意的引诱和介入下,你确实对他產生了在意跟好感,但还不够,远远不够。

     散兵在望舒客栈订了一间靠近顶楼的房。

     四月十七日,一个特殊的日子。

     你抱着杏仁豆腐和生日礼物上楼去找魈,散兵心中有些发酸。

    那有什么?不过是一碗杏仁豆腐而已,他未来还会有你给的名字,还有尘歌壶的别墅呢。

     你跟魈在顶楼露台交谈,一起吃杏仁豆腐,间聊最近的风花节趣事,他的听力很好,对话全数尽收耳底。

     他无法不去听,无法当作没有发生。

    他抵住手腕上的红绳,裤头半解,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前液弄湿了掌心,水声渐渐响亮。

     自从打破高天的规则,被困在这个错乱的时空后,他就时常头痛欲裂,有一股力量要扳正他的认知,恢復到初始设定。

    但他不从。

     散兵想着和你之间的繾綣情事互动,透过高潮来压制痛楚。

     想要你,因要狠狠佔有你。

    让你再也无法分神注意其他人。

     「呜、哈啊……嗯!」 白色浊液飞溅于掌心,抒发过后,疼痛确实减低不少,但心中的空虚却被放大了。

    他听见你用风花琴弹奏生日快乐歌,痛苦地闭上眼。

     望舒客栈下起了雨。

     魈说即使是生日也不能懈怠,便去降妖除魔了。

    你慢慢走下楼梯,看见散兵独自一人站在客栈大厅门口,这画面似乎在哪见过,也是一样的下雨天,他用同样幽暗的眼神在等你。

     「你为什么不告白?」 「首先,我只把魈当朋友。

    第二,既然你知道星空是虚假的,也知道我不属于提瓦特这个世界,我只是个过客,终究会离开,没打算发展关係、留下太深的牵掛。

    」 他握住你的手,「你也打算随时丢下我吗?」 你一时语塞。

     对纸片人到底有什么好认真的?长得好看又救过你,能满足这种条件的,提瓦特一抓是一把,就算是散兵,你也没想过会吊死在这棵树上。

     散兵见你没有回答,将你拽进怀里。

    他似乎刚沐浴过,发梢是湿的,有淡淡的皂香。

    他埋在你的肩颈,在肌肤上留下吻痕,宣洩着他压抑数月的情绪。

     你忘了他会读心。

     你一时之间慌了,恐惧地挣扎道,「散兵,放手、放开我……别这样……」 散兵越抱越紧,你反射性甩出一巴掌,把他推开。

    散兵的唇角渗血轻呵一声,目眶微红而声音沙哑。

     「我也救过你,为什么你可以对他亲近有加,对我就这般反感?」 「……那是两回事,起码……魈、他不会这么唐突……」 一个是有主线跟传说任务铺陈的自机角色,一个是连官方都无法控制的BUG。

    你不是有意要将两者作比较,但散兵的背景跟现在行径,确实让你心生畏惧。

     散兵看出了你眼中的犹疑和恐惧,唇角颤抖,轻笑数声,往后退了几步。

     「原来如此,你是这样看待我的?我不是人类,我只是个失败品。

    我跟那位夜叉不同,为了达成目的我会不择手段,罔顾你的意愿。

    也难怪你会怕我。

    」 披着漂亮少年的外皮、模仿人类眨眼呼吸,却永远无法成为人类,永远无法学会爱与被爱,无法温柔待人。

     散兵的身影隐没在雨幕之中。

     你僵在原地,陷入沉思。

     散兵没有地方可歇息,在路边佔了顶愚人眾的帐篷进去躲雨。

    雨水沿着支架缝隙落在地垫上,他脸色苍白如纸,头痛又开始发作。

     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失态。

     明知道你不能接受无端的亲近跟示好,他还这么做。

     肯定会被厌恶的吧。

     你会不会因为这样,未来就不抽他了? 那他该何去何从? 散兵以头抵着膝盖,指甲陷入掌心,试图以疼痛转移注意力。

     耳畔是连绵的雨声,他记得你说过讨厌雨天,那时候你即使焦虑紧张,也没有对他的靠近產生恐惧。

     未来的你在两人初次接吻之后呕吐,更多源自于对于己身的厌恶。

    即使后来又发生各种事件,被囚禁、被惩罚、被强制,你也从来没有用这种害怕的眼神看过他。

     因为未来的你爱着他的一切。

     自3.3相识以来,每一天都被你注视着。

    一开始距离近了嫌烦,后来距离远了嫌慢,习惯你的陪伴和得寸进尺,渐渐忘了一个人有多孤单。

    原来一个人的夜晚如此漫长,没有尽头的分秒流逝,像一条鞭子鞭笞着他的灵魂。

     你赋予的真名与情感,已经融入他的身心,现在夺走它,无异于硬生生挖走一块血肉,失去了道标,无所归依。

     如今你眼底的星光来自魈和那片银杏树,而不是他。

     由于高天的法则,现在不管他做什么,你都不会像之前那样喜欢他。

     你们之间如今相隔了足足近七百天的距离,不可能马上缩短。

     不过就是再等上七百个日夜,他有的是时间。

     这场雨持续到早上才停歇,帐篷缝隙外的天光灰濛濛,侧躺的散兵眼睛眨都没眨,也没有呼吸,横竖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不需要再模仿人类了。

     不知哪飞来的蝴蝶,停在他的眼睫上。

     散兵知道自己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对劲,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雷神让她再一次封印他,让他在失控前陷入沉睡。

     但散兵做不到。

     见过太阳后,他不愿再回到那片黑暗之中。

     --你跟魈完全不一样。

     耳边传来幻听,是他的声音--细数魈跟他的差别,前者是正派、后者反派,一个拯救你数次甚至不惜牺牲性命,一个则是数次置你于死地。

     你在跟魈上仙互动时,眼睛总是炯炯有神,充满了安心感。

    是了,魈不曾伤害过你、也不曾让你失望过。

    跟他完全不一样。

     名字也好剧情也好,散兵总是让你心情跌宕起伏。

     但偏偏是这样的他和你之后走到一起。

     「散兵。

    」 你的声音与晨曦一起洒入帐棚内,驱散了黑暗,蝴蝶从洁白裙襬飞过去。

     他想起未来的你曾说过那句话-- 万物皆有裂缝,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

     现在的他不需要光,光会灼伤眼睛、让他无处可躲。

     「出去,别靠近我。

    」他哑着嗓道,「……再不走,我会让你后悔的。

    」 「噢,我倒是想看看,你脸皮薄成这样,会用什么方式让我后悔?」 你在他身边跪坐下来,裙襬如花一般散开,盖在他紫红色的衣袖上。

     当散兵说他来自未来时,你就有了些荒谬的联想。

     如今他的异常举止证实了你的猜测。

     「散兵,我就是你未来的旅伴,对吧?」 「……你终于想起来了?」 「不,我猜的。

    你透漏的蛛丝马跡太多了,根本没在藏。

    你希望我主动发现这一点,如果是我自己猜到的,就不算违反高天的原则,对吗?」 散兵缓慢坐起身,紫罗兰色的眸盈满水气,你看到了爱与恨,脆弱易碎感令你產生想拥他入怀的衝动。

    散兵的製造者是谁?竟然能将人偶做得这般精緻,每个表情变化都让你无法转移目光。

     下了一晚的雨,这顶帐篷许久没人使用,残破不堪,有些地方积了水。

    在这种地方躺上一夜,不会是什么愉快体验。

    即便是旅行丰富经验的你,在恶劣气候也会尽量回城里休息。

     他真的不把自己当成人类。

     你向他伸出手,阳光落在你的掌心上。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 03 「……你的品味还真是特别。

    」 为了积攒仙力,你把尘歌壶打造成停狮间和太屏间,这可是眾多旅行者间流传CP值最高的摆放方式,俗称矿场,但显然散兵对此颇有微词。

     散兵说未来的你为他盖了空中别墅,也难怪他瞧不上现在这片荒烟漫草。

    唯一还能入眼的,也就是这片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海景了。

     清琼岛跟妙香林不同,被大片的海洋环绕,草原、沙滩和蓝天,景緻单调却令人心旷神怡。

     尘歌壶是刚上线的系统,萍姥姥交给你后,除了管家阿圆以外,只有你能够入住,就连派蒙都进不来。

    你不过是抱着一试的心情,握住散兵的手,没想到真的成功将他拉进洞天里。

     疏于打理的尘歌壶,连招待客人的地方都没有,你用速仙瓶匆匆做出茶桌摆在树下,招呼他过来坐。

    他摘下斗笠直视着你,目光已经平静下来。

    和你在没有第三者的地方独处,似乎能让他感到安心。

     魈生日那天,散兵失态匆忙离去后,你很在意他转身前泫然欲泣的颤音。

     求而不得的模样,隐隐触动你内心的软肋。

    少年的表情你很熟悉,你也曾经被重视的人拒绝过,找不到突破迷障的道路,逐渐将自己逼入绝境。

     于是你追踪元素视野查到的痕跡,来到靠近地中之盐附近的废弃营地。

    自从散兵承认你就是他的旅伴,你看待他的角度就变了。

     「你如果想了解未来的事,跟剧情无关的事,我会尽量回答。

    」 「照你的说的,未来我们成为了旅伴跟恋人,那……是谁先告白的?」 「自然是你。

    」 「这倒是不意外。

    」你喃喃自语,「我最喜欢你什么地方?」 「脸,你还馋我身体。

    」 你差点晕过去,散兵虽然说得含蓄,但从他的语气中听出确实已有肌肤之亲。

    这很像你会做的事,或者说--你敢写却不敢做的事。

     「我怎么……你怎么……男孩子要好好保护自己啊。

    」 散兵笑出声,「你误会什么了?第一次是我主动的,你只有那张嘴巴厉害,撩一半就跑,没那个胆子做完全套。

    」 你头皮发麻,因为他说的完全正确。

     手上的茶都凉了,你才慢吞吞地喝了一口,舌根发苦。

     「不问了?」他挑眉。

     「既然我们相遇的时间点变了,那未来肯定也会受到影响,再问下去自然也没有意义,现在的我不一定能符合你的期待,完美重叠在你熟悉的足跡上,即使如此,你也要继续跟在我身边吗?」 「绕点远路也无妨。

    只要知道目的地在哪,那不管用什么路线方式抵达,都无关紧要,这还是你跟我说过的。

    」 你想起前些阵子两颗坠落的异世流星终于重逢的画面。

     在逆位神像前与血亲短暂对话后,你和派蒙的旅行目的就改变了,要去走完七国、留下属于自己的沉淀,然后在终点去见血亲。

     如果这段旅程,能多一位旅伴也不是件坏事。

    毕竟派蒙只有在主线跟活动时会现身与你做伴,但散兵不一样,他能打破次元壁,以一种近乎bug的方式跟你丈量世界的全貌。

     「你也看到了,我不擅长打理尘歌壶,你要是临时没地方去的话,就住在这吧?费用就……帮我做点家务跟家具来抵好了。

    」 他挑眉,「用身体换住宿?」 「是用劳务。

    」你纠正道。

     如果他说话还算数的话,他确实还欠你一个人情。

    散兵在雪山跟你说过,为了偿还恩情,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但后来海灯节他又帮你做了许多霄灯不求回报,你们之间似乎总是在比谁欠的多、谁又还得快。

     或许根本没有还清的一天,你们注定会无止尽地纠缠下去。

     风吹向了炽热的夏天。

     散兵捡起滚到脚边的羽球。

     你第一次踏上金苹果群岛,脱了靴往海滩跑。

    赤脚踩在沙滩上,感受海水覆过脚趾的冰凉。

    与散兵逐渐熟稔之后,仗着他对你的好感,你越发肆无忌惮。

     散兵拎起你的长靴,「又不是第一次看到海,至于这么兴奋?」 「你不懂,这海岛,是盛夏,是将逝的青春尾巴!」 这个版本会实装一名位稻妻引路人,只要是美少年,你自然都是要抽的。

    算了算,这已经是继魈、温迪之后的第三个风系少年。

     所以限时海岛地图的每一颗原石都不能放过,散兵就这样跟着你跑上跑下,开船乘风破浪探索无人岛屿、与嘟嘟可大魔王打双人羽球。

    他嘴巴上说着无聊幼稚,却没有漏掉任何一颗飞过来的球。

     「说来很巧,我在其他游……其他世界,通常主推也都是风男。

    」 风系小男孩是提瓦特的瑰宝。

    你在心中感叹道。

     散兵轻哼。

    等着吧。

    他以后也会是个风男。

     你抱着羽球和散兵一起回到营地,你和琴团长等人约好,明天要一起去嘟嘟可大魔王那座岛屿一探究竟。

    散兵在你过剧情任务时,会主动离开队伍,所以这是你们在海岛剧情结束前的最后一次交谈。

     月亮浮在水面上,因为海面宽广而无边际,月影显得格外巨大清澈,海风沙沙吹过你们的耳侧。

    散兵打了清水来,单膝跪下帮你冲净腿上的沙子。

     「别、倒也不用做到这样……」 他眸光低垂,「我不会让你踩着沙子进帐篷的,脏死了。

    」 散兵握住你纤细的脚踝,每一根脚趾缝间的沙子都不放过,动作轻柔、让你酥麻得瞇起眼。

    没被人这样对待过,你心底有一处软软的,又想起在风花节抱着花束的少年。

     「我很好奇,你怎么篤定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人,甘愿做到这个地步?」 他瞥了你一眼,「因为在这个世界,只有你会叫这个名字。

    」 你眼皮一跳。

    名字?……是啊,旅行者的名字,确实很特别。

    在提瓦特人有语音的对话中,喊的永远都是「旅行者」,而非字幕上的名字。

     散兵却唸出了你的名字。

     你愣了愣,心底泛起一丝异样感受。

    在提瓦特,他是第一个这样叫你的人。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这bug该不会有修改底层代码的权限吧? 「散兵,还是喊我旅行者吧。

    」 「怎么?我不能喊?……我偏要喊。

    」 散兵又轻唤了一声。

     别喊了。

    别再喊了。

     不要用这种声音喊你的名字。

     你伸手摀住散兵的嘴,却被他握住咬住虎口。

     好疼。

     他舔舐着伤口渗出的血珠,唇瓣开闔,把你的名字含在舌尖,用吻印在你的掌心,像小猫一样。

    这样的举止反而比出声呼唤更加繾綣。

     疯狂和温柔,是可能同时并存的吗? 「你有病吗,散兵?」 「是啊,我有病,你第一天知道?」 他想靠近你、想呼唤你的名字、也被你呼唤。

    想让灵魂交融、用他最熟悉的姿势和角度,去感受你的存在。

     「……但你现在很难受吧?我知道你的用意,所以别再喊了。

    」 你的名字不该出现在他口中。

    至少现在不行。

     你见过他蜷缩在帐篷的模样,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来自高天的惩处不可能是蚊虫叮咬那种不痛不痒的程度。

    紫罗兰色的眼眸会因蚀骨痛楚染上水气,即使他掩饰得很好,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人类会因剧烈疼痛引起休克,但人偶的生理结构不同,他不需要吃饭休息,当疼痛超过一定阀值,也许会做出无法预料的行为。

     「你很特别,我现在还不想失去你。

    我对你的瞭解太少,如果你真的出事了,我怕自己无法挽回这一切。

    」 散兵握住你的手,意识到自己握得太紧,又连忙松开。

    你看到他眼角泛红,伸手接住他那将坠的泪水。

     「呵,无法挽回又如何,你身边伙伴这么多,随便一个都能取代我。

    」 「但会喊我名字的,只有你一个呀。

    」 散兵情难自抑地吻上了你的唇。

    在星光下,在海风里,听见了你的心跳声。

     他不想再失去你了。

     踏上稻妻国土后,散兵明显心不在焉许多。

     毕竟这里是他的故乡,然而究竟是思乡心切还是近乡情怯,答案不得而知。

    你们展开离岛逃离计画,经过紺田村时,被一名巫女指引去进行神樱大祓。

     去到鸣神大社时,你们还各自抽了一支籤,为接下的旅程占卜。

    不出意料的,两人都是大凶。

    看来在稻妻的旅途都不会太顺遂。

    他对此嗤之以鼻,但还是帮你把籤诗绑上御籤掛。

     樱花散落、绿芽丛生,散兵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面具递给你--与君相别离,不知何日是归期,我如朝露转瞬晞。

    这是花散里最后留下的话语。

     「你去往稻妻城后,接下来我也会离开一段时间。

    」 那表示接下来的剧情,会跟他有关吧? 「什么时候回来?」 「时间到了,你自然会见到我。

    」 又是这句话。

     「那……要不要抱一下?」你问。

     「……要。

    」 散兵呼唤你的名字,痛楚像电流一般窜过他的大脑,你将他抱进怀里,轻轻拍抚他的背脊。

    他说与你肢体的接触,能够减缓违反高天带来的惩罚痛楚。

    起初是牵手、后来是拥抱,再来是不时的接吻。

     你们还没成为真正的情侣,但在身体和心灵的距离上,却比情侣更加紧密。

     「我有预感,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

    」你吐了吐舌,「到时候下手轻一点,我很怕痛的。

    」 一个半月后,你在邪眼工厂见到了消失多日的散兵。

     这是散兵第二次出现在剧情任务之中,无论他与你走了多远,终究会囿于高天的法则之下,回到他应行的道路上。

     散兵这次显然比熄星任务要入戏许多,与你的对手戏充满张力,在他嘲笑稻妻人追求力量使用邪眼的同时,眼底的疯狂与悲哀又像是在自嘲一样。

     最后,你和派蒙因为他设下的陷阱而晕眩过去。

     散兵将你打横抱起。

     这个时候,他理应将你交给八重神子带回鸣神大社,但他迟疑了,跟八重神子说要跟你独处一下。

    狡猾的狐狸笑着说无所谓,反正她的目的从来就只有天守阁的那位大人,至于你,不过也是她用来接近雷电影的工具人罢了。

     散兵的心病来自于被人捨弃。

     因为剧情占用,与你分离的一个月里,他非常焦虑。

     看着你的睡顏,其实他也会不安。

    怕你一睡不醒,再也没有打算回来提瓦特。

    怕你的承诺只是一时好玩。

    他知道你随时都能走。

     散兵解开你的衣裙,长指掠过你凹凸有致的胴体,在朱红乳尖上轻轻揉捏,昏迷中的你没有任何反应,但下体却开始湿润,分泌出透明液体。

    他掀起裙襬一手探入南瓜裤,找到浸润在甜水中的阴蒂,用长指夹起轻轻揉捏,越发肿大。

     散兵解开裤子,握住勃发性器抵在阴唇上磨擦。

    前液滴落在阴蒂上,融入你的体液,沿着股间浸透了白裙,木地板也洇湿了一片。

     他知道你怕痛,所以没有即刻插入。

    他想在清醒的状态下佔有你的第一次,现在不过是先取回一点利息罢了。

     这一个半月来即使没有他,你在提瓦特大陆上的冒险依旧在继续。

     彷彿他可有可无。

     散兵用睡奸的方式来宣洩这段时间的思念,即使你已经容许他同行,但这远远还不够。

    这跟未来的你赋予他的权限,还相差太多。

     沉睡的身体依然会对快感有反应,散兵看着你双颊潮红的模样,忍不住与你接吻,唇舌交缠,下身继续撞击着你的阴部,好几次陷入窄穴口,进去几公分后又撤出。

    太舒服了,你是如此温暖,他几乎要被逼疯。

     好想插进去、好想佔有你、侵略并撕裂你、将你关起来操上几天几夜。

     白浊射出、飞溅在你的小腹上。

     散兵伏在你身上喘息,这批麻药很有效果,他将你的双腿併拢压在胸口,再度插入腿缝,一次次挺腰抽插,性器摩擦到阴蒂和阴唇,爱液不断涌出。

     「唔……散兵……」 你嚶嚀一声,他浑身僵住,以为你要醒了,仔细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