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太学的人体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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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难产险些丧命。

     "王猛,"嬴傒用刀尖指向子宫位置,"妇人生产时若血崩,可按这处穴位,再用烧红的玻璃片熨烫小腹。

    "死士的喉结剧烈滚动,想起妻子阵痛时自己只能砸墙的模样,沉声应道:"末将...记下了!" 午后阳光透过医馆的玻璃天窗,在解剖台投下菱形光斑。

    嬴傒用玻璃探针拨开死者颅骨:"看这脑髓,色如羊脂,古人说'心主神明',实则是脑主之。

    "张让突然跪地叩首,额头撞在青砖上:"摄政王明鉴!咱家以前信巫祝说的'心窍被鬼蒙',敢情是脑里长了浊物?" "起来吧,"嬴傒取出刻着经络图的玻璃模型,"所谓经络,实为血管与神经。

    "他想起穿越前在医学院的解剖课,金属解剖刀与玻璃器械的触感在记忆中重叠,"待你们学会辨脑髓、分血管,便能治太后的头风顽疾。

    " 黄昏收刀时,嬴傒用皂角水反复洗手,看见王顺正在整理标本瓶。

    玻璃罐中的肝叶在酒精中浮沉,表面的病灶被荧光粉标出:"公子,这真能制出防天花的药?"少年的声音带着忐忑,他幼弟就是死于天花。

     "能,"嬴傒望着罐中组织,想起牛痘接种的原理,"但需寻得天花病患的痘痂,用玻璃研磨器研成粉末,再..."他突然住口,看见张让竖起了耳朵,"总之,太学已启'种痘之术',下月先在死士村试行。

    " 这一夜,嬴傒在医科馆绘制解剖图谱,胡姬送来的琉璃灯在案头散发柔光。

    他偶尔抬头,看见玻璃罐中的脏器在微光中静默,想起实验室里福尔马林浸泡的标本。

    "秦歌,"他对着图谱上的神经线低语,用的是穿越前的名字,"你在解剖学课画橄榄体时,可曾想过,两千年前的弟子会用琉璃罐存肺叶?" 三日后,胡亥微服至医科馆。

    当少年皇帝透过放大镜看见心脏瓣膜的开闭时,竟忘了帝王仪态,伸手触碰玻璃模型的心室:"皇叔,这拳头大的肉团,真能泵血走遍全身?" "陛下请看这玻璃管